,小心些。”
“怕的话回去,不怕就回你自己屋子去。”我说道,“我这就走了。”
他将我送出码头,又看我上了马车这才回去重新干活。
我摇摇晃晃的坐在马车里,谨慎的贴着车壁,不肯靠近窗子半分。
前两年的时候,我也是出游,半路遇见了歹人,一把刀从窗户插进来,险些伤了我的眼睛,那之后我便再不敢靠着窗了。
后来我在家中遇见一个坡脚家仆,他手上戴着一串儿佛珠,坠子是块玉。
我当时一身冷汗,因为那日蒙面的歹人,手上也戴着一串一模一样的珠子。
他根本不怕我发现,甚至对着我冷笑。
他是祖父母给娘亲带过来的陪嫁,说是怕娘亲受了欺负。
我思来想去,应当是我前一天晚上帮着父亲认出一个前朝的碗来,父亲夸了一句我眼力真好。
那之后我便不肯再帮父亲看东西了。
我坐在马车之中胡思乱想,没多久到了庙里,这庙香火繁盛,来往的人络绎不绝,我找到主持要了一间房,放下包裹便去拜菩萨。
来求姻缘的官家小姐很多,她们用帕子掩着面,将心上人的名字羞答答的写在签上递给禅师,禅师便给她们算上一卦。
我饶有兴趣的看了半晌,那禅师却透过人群看向了我。
“我与施主有缘。”他摸了一把胡子说道,“来算一卦。”
我只好坐在他面前。
他摸着我的手,而后惊奇的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