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痒意顺着胸口一直到下面去了。
梅三在我手里又蹭又顶,又含着我的耳朵不松口。
“哥哥好了么?”他小声的问道,终于舍得松开我,手顺着我的里裤摸进去,分开我的臀瓣,往中间仍有点红肿的穴口轻轻碰了碰,有些遗憾地说道,“还没好……哥哥身子也太弱了。”
但旋即他想起来什么一样,又重新笑起来,贴在我耳边说道,“听说人的唾液可以疗伤呐,我给哥哥舔一舔吧?”
梅寒也在一边严肃的点了点头,“是该好好舔一舔。”
我无力的捂住了眼睛,左右我也挣脱不过这两个小狼崽子,只能像只鲜嫩赤裸的羔羊被拆之入腹。
我被翻过来,四只热得近乎发烫的手在我身后摩挲着,他们一左一右的跪坐在我身边,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最后不知道是谁扬起手来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打的我一颤,不疼,但是挺羞耻的。
“嘿嘿。”应该是梅寒。
我刚张嘴要说什么,就感觉有个温润又滑又软的东西在我的屁股上演着刚才的巴掌印儿的轮廓勾了起来,另一边梅三也俯下身去,在我的屁股上亲了两下,又用鼻尖蹭了蹭我的臀尖,然后嘬起一小块儿皮肉放在口中仔细的舔着。
我捂着嘴不肯出声,但心里却已经发出了千百次呻吟。
他们揉面团一样分开我的臀瓣,也不知道是谁先用舌尖戳了戳我的穴口,我下意识的夹了一下,梅寒扬起手来又轻轻地给了我一些。
“乖宝,乖些。”他小声说着,现学现卖的倒是快。
“我给哥哥看看。”梅三不甘示弱的凑过来舔了舔,“这样好的快些。”
我胯下硬的流水,恨不能立刻他们就有谁能进来给我个痛快,可惜我仍肿着,他们也不敢对我怎么样,只好这样捉弄我。
后来我用手带口伺候了他们,他们尽数泄在我的身上,被他们一人一个奶子抹均匀了。
隔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胡闹了这一顿,彼此都乏了,我们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日来唤我们起床的是个小丫鬟,年纪不大,两日下来跟我们也混熟了,知道我是个好说话的,敲了敲门便进来了,又捂着眼睛红着脸退了出去。
吃早饭的时候文朗脸色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