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就是那个邻居家的弟弟。

他说因为我这句小白脸他苦练武艺。

他说他是去年的武状元,原本是要留在京中做御前侍卫长,却因为我来了这不知名的小地方。

他说他千万里追寻着我,要我对他负责。

你听听,这是什么道理?

我主要是想问问文大人,这样的事儿,真的要我负责吗?负责以后屁股特别痛怎么办?负责以后你们会来喝我的喜酒吗?如果来的话,另一个盒子里还有一封喜帖,你们可以自行将名字加上。

我等着你们的回复,万分感谢。

另:我埋在衙门里的杏花红也已经酿好了,七夕开封,你们若是现在赶来,还来得及。

再另:来的时候能不能给我带两盒皇城的膏脂?这地方卖的用完屁股有点凉飕飕的,万分感谢。

柳知世亲笔

哒哒,柳大人屁股痛痛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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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于是我们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子,不敢打扰旁边那一对儿野鸳鸯。

谁料进了屋子上了床那呻吟声更大了,甚至连话也听得清清楚楚,原来他们的床隔着墙就挨着我们这屋的床,这下我们三个眼神乱飘不知道该放在哪儿好了。

文家因为在北方的洛城,屋内不光弄了地龙,还砌了火墙,这墙基本上是空心的,方便热气流通,所以不怎么隔音,再加上我们轻轻悄悄的进屋,隔壁没听见这屋的动静倒是更加放肆了。

梅三抿着嘴乐,悄悄把耳朵靠在了墙上,我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其实不靠过去,声音也清楚的。

“乖宝。”声音低沉一点的是郁明,他含糊的亲着文朗叫他,“不气了,哥哥看看。”

他比文朗年长一岁,自称哥哥倒也应当,不过哥哥这称呼在床上可不是什么正经称谓。

“看什么!”文朗的嗓子也有点哑了,好像被人压着似的断断续续的说道,“看笑话吗?都怪你非得想那幺蛾子办法!不然……不然十年前我……”

“十年前怎么样?”郁明耐着性子问道。

“十年前我多年轻啊。”文朗说道,“现在公务操劳,我不如之前了。”

“你现在也好看。”郁明说着又亲了亲他,低着嗓子哄道,“乖宝,别让哥哥忍了,十年了,想你这口肉想的……”他忽然叹了口气,“隔一天都得洗一次裤子。”

“你说的什么浑话!”文朗怒斥道,“书…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怎么竟想这些不该想的!”

“七情六欲,人之常情。”郁明嘿嘿一乐,“狗就狗吧,乖宝,分开些……乖些……”

然后我听见一阵黏糊糊的水声,伴随着文朗的呻吟不停荡漾在屋子里。

“乖宝好紧。”郁明喟叹道,“一直绞着我……好舒服……好热,好软。”

“你要做便做……”文朗被撞击的话说不全,“哪儿这么多废话……”

我一个晃神,胸口一凉,原是梅三脱了我的衣服从身后束住我的双手,将我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之中,梅寒笑着蹭过来,埋头在我胸上开始舔舐我的乳头,两个轮着舔了一会儿,见它们仍不肯露头,生气似的吮吸起来,我又痛又痒又不敢动,双手又被梅三反剪在身后,手中塞了根熟悉的玩意,根本挣脱不开。

“轻些。”我小声的说道,生怕坏了隔壁的好事儿。

“哥哥不喜欢我了。”梅寒却抬起眼来,委屈巴巴的叼着我的奶子说道,“不然怎么都不让我吃奶?这奶头,怎么也不出来呀。”

“说什么胡话……”我浑身酥麻软在梅三怀里,奶子上的痛劲儿过了,只剩下点痒痒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