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母同胞,同父同母,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亲生弟弟。
那之后我便不怎么经常帮着梅寒弄了,因为我怕他发现自己的亲哥哥是个变态。
弄的时候也基本都是他背对着我,我是不敢看他的眼睛的。
后来有一天梅寒出海的时候我在家里的温泉池里泡澡,那也是一个十月,天寒了,我便去温泉池里泡一泡,那池子修在另一处的一个院子之中,是一个温泉房,里面有屏风和一个巨大的池子,还有一面一人高两人宽的落地铜镜,比一般的照的要清晰些。
我夜里洗完了澡,随手擦了擦镜子,站在镜子前面看着自己,又背对着镜子转过去看我后背那道永久的疤,蜈蚣一样,歪歪扭扭。
不好看。
我有些失望,想着哪天鼓起勇气来去找个刺青的地方,在背上刺成一株梅花,总好过现在这般歪歪扭扭。
我又转过来看着这张与梅寒一般无二的脸,雾气氤氲在屋子里,很快那镜子又变得模糊了。
夜深了,只有我一个人,赤身裸体,对着镜子,鬼使神差的将能照出我脸的高度擦了个干净,学着梅寒平日里训斥码头伙计的凶狠表情,这样看起来比较像梅寒。
我整个人贴在镜子上,勃起的性器抵在光滑的镜面上,我亲吻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想着跟自己的亲弟弟接吻。
道德与快感背道而驰,我很快就射在镜子上。
射完以后我慌忙去擦,又仔仔细细的擦了好几遍镜子。
我尚未穿上衣服,便在镜子中看见一张人脸。
我的娘亲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外,推开了门,站在那里,发现我透过镜子发现了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我如同被一桶冷水劈头浇下,霎时间手脚发凉。
她却进来了,带进来一阵寒风,又关上了门。
“喜欢娘亲,是罢?”她这么问了一句。
我几乎都要忘了,我们长得像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