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阿姨亲切懂吗?”沈乘风嘀咕道,“不要用你的小人之心度我这个君子的腹。”
尧驯没听懂这是什么意思,“……”
两个人电光对闪电,即将开始打闹。
宋怀文轻轻咳嗽了一声后尧驯立马怂了,迅速和沈乘风拉开距离,滚回宋怀文身边坐着,还极其谄媚地给宋怀文倒了杯椰奶。
同桌吃饭的瑶光和怀武已经习惯了,还和孙涛开始议论起肌肉是怎么练成的。
这桌酒席办到了一点,大家都吃得差不多。
张叔叫人上楼去午休睡觉,房间都安排好了,客厅沙发让几个小辈们躺着看电视,二楼三楼都有房间。
尧驯想帮忙洗碗收拾,奈何张叔雇来一堆邻居大婶,压根用不着他。
连同宋怀文一块被推上楼休息,还提醒到五点钟下来吃晚饭。
这间客房干净得很,床单都是新的,尧驯一进门就发现身后的宋怀文把门反锁了。
尧驯猛然扭头,害怕得喉结下滑,“…没套没油啊”
宋怀文无辜抬眼,然后从大衣内衬里掏出一盒避孕套,再和变魔术似的从袖子那滑出一小瓶润滑油,最可怕的是口袋里拿出来的一次性折叠床单。
尧驯竖起大拇指赞叹不已,“祖宗,你学得忒快。”
宋怀文唇线微扬,“怕你疼。”
“……”
尧驯果断感动得稀里糊涂,他们好几天没有做过,掰着指头算起码快一个星期了,除了昨晚上用腿勉强那啥后,两个人血气方刚的,没有理由搞禁欲啊。
这次宋怀文生闷气的理由昭然若揭,铺满一次性床单,免得弄脏那新床后,他把尧驯压在身下,“不去他家过年,尧哥,以前我做不了主…现在想做主。”
“你说了算。”尧驯亲了口宋怀文的喉结,然后抬手摸他后脑勺,“我都听你的。”
宋怀文被哄得消气了,但这一点也不妨碍他做想做的事,还有四个钟头,有点快,也算足够了。
今天尧驯里头穿得是深灰色衬衫,从领口到下摆,风光大好,宋怀文的舌头舔舐着后脖颈,手不断抚摸腰肢和屁股那两瓣中间,隔靴搔痒极度撩拨。
尧驯自己把自己的裤子脱光,咬着牙忍受漫长且刺激的前戏,泛红的耳朵现如今微肿,被咬得,耳朵下方还有暧昧的牙痕,罪魁祸首宋怀文没有一丝一毫愧疚,他沉迷于尧驯这个人,也无比喜欢探索这具只属于自己的男性身体,又怜惜又容易生起肆虐感。
宋怀文掰开臀肉,紧致而又光滑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从未有过的贪婪,沉醉,着迷,占有欲愈发猛烈,他要尧驯亲口答应他这些,所有,一切,从里到外,都是他宋怀文所有。
宋怀文将两根手指滑入尧驯情不自禁张开的嘴里,舌头勾着指尖不让走,粘腻,温热,很有活力,想引诱着自己再进一步。
“尧哥,看着我……”
宋怀文边说边松开手指,让尧驯的喘息和低吟得到释放,他迷恋般的咬住尧驯的后脖,再往身下抚摸着尧驯已经挺立的性器。
套弄着,取悦着,让后穴分开些放软些,瞧他多么自私。
宋怀文的指腹是长年累月做粗活留下的老茧,他激烈地套弄着尧驯的性器,让高潮如期而至,射出来后尧驯浑身上下都在发颤,宋怀文低笑的声音传入耳膜,仿佛在调笑尧驯射得好快,耳朵一软,后穴也跟着一缩一缩。
尧驯声音沙哑,“操我。”
“好。”
宋怀文没有用上避孕套,他倒了许多润滑油一点点滴入后穴,紧致又温热,他挺身整根没入,开始抽动起来,缓慢适应,快速顶弄后穴蠕动,慢慢的畅通无阻。而尧驯痛呼呻吟的声音更像是某种默许,用力操,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