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杯白酒,“小尧来晚了必须罚,来,和叔碰一杯。”
尧驯一饮而尽,高度白酒有些烧喉咙但贼爽,他嘱咐着张叔,“叔你喝慢点。”
“你小子行啊真当我老了?”
“哪敢哪敢,叔你和阿姨一样年轻,不过身体最重要。”
宋母接茬,“小尧说得对,吃饭归吃饭,上这么多白酒和红酒喝得完吗。”
张叔道,“是今个高兴,怀文不喝酒,等会开车能送咱们回去,我啊就这点爱好……”
宋母也不扫兴,她转头和宋瑶光唠唠话,不过目光十次有九次都在尧驯和宋怀文身上打转,她心中溢满了欣慰。
做母亲的陪不了孩子一辈子,就怕他们孤孤单单像没根的浮萍,如果真是一辈子没个喜欢的人也就罢了,现在有了就好。
宋母看着大儿子凝视小尧的目光她彻底放下心了。
人生一程又一程,伴着人去爱就好。
宋母和尧驯碰了杯,宋母眼底闪烁着泪光,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
“你们两个好好过慢慢过,以后还长。”
张叔也顺势起哄,“来来来,大家一块碰杯。”
一张桌子六个人,彼此都笑容满面,碰杯时张叔说了句应景话。
“咱们好好过日子,小辈的读书上进,做生意的安生挣钱,老了的啊就高高兴兴做饭。”
宋母打趣道,“你这手艺一半还是我教的呢。”
一时间哄堂大笑,瑶光和怀武还在抢鸡腿究竟给谁吃。
这是尧驯自打母亲离世后头回感受到家人的温暖,他神色有些恍惚,这种温暖离他太远了,记忆中跟父母吃饭的时刻少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