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驯手也开始抖,疯狂碎碎念着,“几点了几点了……”
孙涛:“!到了到了,尧总快看,宋老板在门口等你呢”
话没说完,尧驯已经推开车门撒腿就往宋怀文那跑,死死抱住,表情相当懊悔,“祖宗,我迟到是因为捉贼,一个偷井盖的王八羔子”
宋怀文脸色惨白,手臂紧紧拥着尧驯,青筋微微凸出,所有的担惊受怕在这一刻平息了,他扬起嘴角安慰着尧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手机打不通吓坏了我。”
“我跑过来的时候手机不知道丢哪里,祖宗啊,快帮我看看我,模样造型还合适吗。”尧驯手还在抚平西装下摆,皮鞋上的灰在车上已经擦得干干净净,急出来的鬓边汗被宋怀文细心地用纸巾擦拭。
宋怀文的目光像在看失而复得的宝物,温柔且珍视,他安抚性牵着尧驯的手,又轻轻捏手心,“别怕。”
“我…大风大浪见得多了去……不怕不怕。”
尧驯一边脚抖,一边嘴皮子抽搐,“完了,我下午提前想好要说得话全忘了……”
宋怀文笑得发自内心,目光缱绻极了,进包厢前他特地亲了亲尧驯红得发烫的耳垂,安抚道 :“出汗了记得要擦。”
尧驯脸红心跳脖子粗,“擦擦擦,来,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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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母正给瑶光和怀武倒饮料,她侧头看见门开了,一个相当俊朗的男人穿着西服,眼睛贼亮堂,精神气很好,那双眼直勾勾盯着自己,明显的亲近和点莫名的可怜劲。
她倒完饮料冲他笑,“来了就好,快坐下。”
宋怀文拉着彻底愣住的尧驯去了座位上,尧驯脚抖个不停,他刚坐下又站起身,实打实鞠个躬,“宋阿姨对不起,我迟到是因为出门刚好撞见有贼偷井盖,我看不过眼就去追,追到了贼结果把手机弄丢了,怀文才打不通我电话,然后来的路上有些远就迟到了……”
尧驯边说边哭丧着脸,语气委屈又歉意,就使劲看着宋母。
张叔在旁捧场子,“小尧你就是热心,人没事就好。”
宋母接话道,“以后都是一家人,快坐下吧。”
尧驯舒了一口气,“谢谢阿姨。”
张叔招呼服务员可以上热菜了,上齐后尧驯连忙过去帮宋母倒椰奶,他提前问过宋怀文宋母喜欢吃什么,拿公筷去夹菜,嘴皮子也越说越遛,逐渐不紧张开始显露能耐。
“阿姨您看着忒年轻,今年有四十吗?完全不像啊。”
宋母笑得很高兴,“我老了,再过些年要五十了。”
“不成不成,这哪里见老,阿姨你年轻的时候肯定特别漂亮,这道银耳炖桂圆美容养颜,您喝着小心烫啊,勺子用开水烫过呢。”
“谢谢小尧,你也吃别光顾着我。”
“能陪您边吃边说我也高兴,阿姨我来的路上看见一花圃,里头全是开得贼漂亮的花儿,等会咱们吃完散散步?我带您去广场上走动走动,还有老小吃摊在那上面开呢……”
“刚刚我和怀文他们一块来倒是没看见花圃,小尧等会我们一起去,摊子上是有糯米糍团子吧?”
“好好好,何止糯米糍团,还有桂花糕,梅花烙,阿姨喜欢吃什么……”
宋母越说越高兴,她顺嘴嘱咐了一句宋怀文,“你要多和小尧说说话,你啊总是闷闷的。”
桌底下尧某人得瑟至极,拿小腿在蹭宋怀文,我牛不牛?
宋怀文面不改色,淡笑着回答,“知道了。”
桌底下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尧驯的西装裤,面容无辜,像什么坏事也没干。
尧驯立马怂了,不骚扰小宋,今晚专注攻略丈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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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叔可不想放过尧驯,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