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呢?

傅砚辞把失魂落魄的盛汐抱到了自己腿上,柔声道:“怎么了,汐汐?”

盛汐被坏狗吓得不轻,原本红润的下唇都失去了血色,他轻咬着唇,摇了摇头:“没事。”见三个人还是一脸担心的样子,他握住了杨樾的手,勉强挤出笑容,“真的没事。”

没有一个人相信。

但盛汐把嘴巴闭得紧紧的,不愿意说,他们总不可能撬开他的小脑袋,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让盛汐这样惊惶。

傅砚辞只能拍着他的脊背轻哄:“好了好了,不怕不怕。”

傅砚辞低沉的声音像海浪,将盛汐细致包裹起来,他在傅砚辞一下一下有节律的安抚中逐渐趋于平静。

“是啊,”杨樾也说,“有我们陪着你呢。别怕,啊。”

沈驰暄握紧了他的手。

“宝宝,有我们在,没有人敢欺负你。”

江言澈独自享用只有他一个人的浴室。他从脏衣篓中拨开其他几个臭男人的衣服,轻轻挑起压在下面的那条,最小的布料。

汐汐换下来的内裤。

内裤很干净,纯白的棉料上只留下一点点晶莹透亮的水痕,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干涸的,又是谁让他流下的。江言澈把那条内裤兜头罩在他脸上,高挺的鼻梁埋入深深的沟壑,痴迷地轻嗅,陶醉地吸了又吸。

盛汐换下来的上衣和裤子,他也没有放过。他把浅蓝色的荷叶边衬衫团成一团,包住了自己勃胀的性器,低低地粗喘着,喊着盛汐的名字,上上下下快速撸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