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汐……汐汐……”

他幻想着盛汐的样子导管。不用完全插进去,只要在湿润软滑的穴道口握着鸡巴磨蹭,龟头狠狠摩擦过硬挺的小肉蒂,看盛汐的花心一汩汩地吐水,淋湿他的肉棒,他就已经很满足了。最好再给他插插细嫩的腿心。如果盛汐哭着不肯,他会强硬地掰开他的双腿,把粗大狰狞的性器挤入他腿间,挺腰抽送,把小美人细嫩的腿心磨得殷红一片。

会不会有更多的水流下来?

盛汐如果气得哆嗦,抬起葱白削尖的手指着他,他则会握着盛汐的手,送到自己脸旁边,无耻地说:“来,汐汐往这儿打。”最好让汐汐用力掌掴他,打得他的头都偏过去,英俊的脸颊上带着汐汐公主留下的指印。那暧昧的粉痕,是他这个混蛋胆敢冒犯公主的惩罚。

可若是盛汐真的扇了他一巴掌,他又心疼得不行,一定会拉过他的小手,仔细查看,对着掌心吹了又吹。

“宝宝疼不疼?”

“都是我不好,是我吓到宝宝了。”

盛汐值得这世间一切美好,他合该坐在象牙镶黄金的王座之上,身披金银的光线织就的天鹅绒锦缎,坐拥无数金银财宝。光裸的足踩在地上,长长的裙摆迤逦而行,公主走在铺满花瓣的红毯上,却像步步都踩在他的心尖。他想把盛汐抱坐在浴室的洗手台上,抬起他的脚,亲吻他的足背,吮出一串红石榴般的吻痕,再把他那因羞耻而微蜷的、透着粉意的脚趾含进口中,舔得湿漉漉,水淋淋,滟滟发光,像一颗颗饱满的葡萄。

最好再用足心踩一踩他胯下这不要命的驴货,怎么敢当着公主的面轩昂挺立。

想到这里,狰狞硕大的肉茎又涨大一圈,鸡巴上暴突的青筋像是江言澈眼中一道道明显的血丝,他背靠在浴室墙上,沉重地喘息着,不停地喊着盛汐的名字,手下的动作越发快了。

纯白的小内裤上盛汐的味道已经很淡,被他贪婪而痴狂地尽数吸进腹中,他的鼻梁埋在盛汐的阴阜曾经接触过的地方,深深地吸了一口。衣物阻塞的摩擦声,咕叽咕叽套弄肉棒的水声,还有江言澈低喘着,撸红了眼,似狾犬般痴狂的怒声。

然而这些,盛汐都听不到。

601宿舍的客厅,一派祥和静谧的氛围。杨樾开了CAD,在运行今晚的作业,傅砚辞翻着一本财经杂志,戴眼镜的样子颇有几分斯文败类的味道。盛汐被沈弛暄圈在身前打游戏,下巴搁在他的发顶,两条长腿占有欲十足地锢着他,不让他跑。

这样的坐姿不是很舒服,盛汐有点喘不过气:“暄暄,放开我。”

“等一下。”沈弛暄说,他专注地盯着屏幕,忽而唇角扬起一个胜券在握、志在必得的笑,“他们来了。”他像狼狗闻到血腥味儿一样,操纵着游戏角色,从墙上一跃而下,冲进了敌方的包围圈。

一套行云流水般的操作,对面纷纷躺在了峡谷的地上

五杀!

盛汐看呆了,小嘴张成了圆形,“好、好厉害!”

“怎么样,汐汐,你老公我厉害吗?”沈弛暄神采飞扬,笑得有些得意忘形,他的眼睛明亮而狭长,仿佛含着一层光。他抱紧了盛汐,贪恋地闻了一下他后颈传来的淡淡甜香。盛汐望进他的眼睛里,像被烫了一下似的,马上移开视线。

沈弛暄自觉失言,扇了自己两下,讪笑道:“你看我这嘴,什么老公啊,保镖应该认清自己的地位。”

“我是汐汐公主的保镖,爱吃小熊饼干,”他搓了搓盛汐抱在腿上的小熊玩偶圆圆的耳朵,“上班不为下班,誓死守护汐汐公主的平安!”

盛汐被他逗笑了。

眉目如画的少年笑起来,世界都失去了色。沈弛暄的心坠在月亮旁边,摇摇晃晃,飘飘荡荡。

幸而有人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