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同理,这句话也可以反着说。”

有人高声附和:“对!是礼物!”

“你们不喝交杯酒吗?”气氛似乎因为他的一串发言到达了顶点,不知谁尖叫着喊了一句,转眼又沸腾起来,催着他们动作快点。Omega和Alpha聚在一起起哄,他们或许是陌生人,或许是挨得近的朋友,也或许是亲密坐在一起的恋人。

封玺弯着眼,他看着融洽的画面,端上工作人员送来的红酒杯,突然起了一个感想:这确实是很好的时代了。他勾着陆南渊的手臂,一边拨弄酒杯上系着的红丝线一边夸赞道:“我发现你这张嘴只要不犟的时候都挺可爱。”

陆南渊欣然接受了这句“可爱”,唇贴着杯壁一口将酒喝完了,伸着拇指轻轻去擦他唇边残留的水渍。还没触到那片肌肤,封玺突然伸出舌头,红艳的舌尖舔过他的指腹,慢悠悠地说:“所以现在只要台下的人起哄我们接吻,那么我就奖励给你一个吻。”

陆南渊呼吸一滞,定定地看他,仔细地分辨着他的主人是否在和他开一个玩笑话。但他能够敏锐分辨出封玺的情绪,却无法真的确定话语的真实度,现在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里装着昭着的挑衅和引逗,瞬间把萦绕在周身的酒气发酵点燃,他喘息变得急促,有些头疼地低下头与面前人额头相靠,闭眼深呼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睛里已经一片炙热了,简直烧着火一般。他把话筒挪得更远,按着腰将人紧紧搂进怀里,哑着嗓子道:“主人,我可能没那个耐心等他们了。”

熟悉的硬物不容拒绝地抵了上来,封玺咋舌他真就随地乱发情,本来以为他在众目睽睽下没那个胆子,没想到却依旧三两句撩拨就会上套。夏款西装隔不住热,饶是他曾经在台上对那些乖顺的小宠物进行过调教表演,也经不住现在被拥抱着蹭动下体。他耳根一烫,倏地手肘捣上男人小腹,眼尾一挑,压低声音命令着:“半小时。”

这个语气让陆南渊膝盖一软,险些要跪。他松了些力道,让贴在一起的身体稍作分开,缓和后抿着唇回应:“是。”

两人分开站好,陆南渊依旧站得笔直,衣摆遮住了他的胯,除了封玺并没有人知道他衣冠楚楚下已经亢奋地勃起,也没有人知道他们刚才究竟达成了怎样的协议。

先前出过面的花童拿着准备好的捧花走上前来,垫着脚将它递到封玺手里。封玺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温和的样子和下令时判若两人,台下几十只手高高举着,都希望下一个像他这样幸福的人会是自己。他目光慢慢地在人群里晃过一圈,随后背过身去,轻轻一抛。接到捧花的Omega高兴地跳起来,很快小跑过来,有些娇怯仰视着台上的青年,眼里闪烁着期许,像有什么话想要与他说。

同样的,也有些Alpha端着杯子向陆南渊示意,似乎也被问题所困扰,想要来这位前辈这里取取经。封玺朝他点头示意,便下台朝那位等候着他的Omega走去。

这位小男生看上去还在上学,正好放假随朋友一起来避寒。他和封玺表示了他的惊讶,事先他并没有想过在这个地方会有一场婚礼,也没有想过新人的组合会是这样。他苦恼于自己一直恐婚,因为他的母亲就是被父亲强行占有标记的,自己也是个意外品,从小长大并没有得到多少关爱,甚至母亲还会抱怨被他的出生拖住了离开的脚步。现在他一个人打工上学脱离了家庭,生活中也会接触到Alpha同事和同学,但始终无法消除心里的结缔,好在今天遇到了封玺,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是被爱着的,并且这种爱意不光光是本人能够体会到,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感觉出来台上的Alpha对身边的Omega究竟有多在意,他觉得他也可以试着去接受一些人的示好,这个捧花也许就是新生活开始的标志,他会一直收藏,直到遇到他的命定人然后接受对方送来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