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着道:“您不要给我乱添罪行。”
被操喉咙代表着控制与征服,没有一个Dom会愿意为Sub做这种事,封玺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他滑动着喉结,每次抽插都能看到脖子上有微微凸起的地方,那是陆南渊的性器在他以往从未想象过的地方进出不断。
没过多久,甚至不需要他多吞咽几个来回,陆南渊便咬了咬牙,涨红着脸:“主人,我要射了。”
憋了那么长时间,也差不多到时候了。封玺了然地吸了一口,这下差点没把陆南渊魂给吸没了,陆南渊忍着太阳穴突突跳动的射精欲望,封玺吮吸得更用力,明摆着不会让他得了好处还好过。陆南渊感觉自己快疯了,想射又不能射逼得他周身都要着火,那种焦急的、奔腾了许久的渴望混着压抑着呼之欲出的戾气,像是要被扑通扑通狂跳的心脏点燃爆炸。
终于在濒临极限,险些整个人要陷入狂乱中时,封玺朝后退去。恢复自由的阴茎在嘴唇摩擦过的一瞬间喷发出温热的精液,陆南渊撑着地平复,想到什么一般匆匆拽下眼罩,封玺正垂眸看着手心里的精液,那是没来得及躲开用手挡住留下的。
“按住我要我吃,又想中途往后退,你在和我玩欲迎还拒?”注意到男人灼热的视线,也瞧到那根刚射完的东西短时间内又有了抬头趋势,封玺嗤地笑了,眼睛里的水雾被即将沉入海岸线的太阳赋上点点精光,“我们怎么说的来着?精液要是流出来一滴,今晚就去舞台上公调。”
陆南渊自知犯了错,他根本没法抵挡封玺的丁点诱惑,更何况刚才那一出远远超过了他的忍耐界限。他垂着脑袋,一边替封玺擦掉那些痕迹,一边俯身凑过去吻封玺。娇滴滴的Omega身上每一个地方都不经折腾,那两片唇瓣殷红得像是再多磨一下就要滴出血来,深深得吸引他人视线,刺目得诱人再发狠地欺凌。封玺的脸也有些红,像是被浓郁的松木信息素所带动,被亲吻时眼睫微微颤动,显然是也动情的样子。
这一眼让他心跳得难以自持,含着对方舌尖喃喃:“不过主人的嘴和下边的穴一样,又紧又湿,还好会吸。”
封玺慢条斯理别开脸,毫不留情地踹上他的小腹,“给点颜色就开始灿烂了?”
天色暗下来,远处喧嚣的声音少了一些,海风也降低了温度。这一脚没收什么力道,陆南渊踉跄着歪了歪身子,一把将人带进怀里,边揉他的臀肉边侵略性地再次吻过来:“您嘴肿着的时候说这些话可一点威胁性都没有。”
封玺一把擒住他的手,冷笑道:“看来你是已经做好上台面对陌生人的准备了,按照这种皮痒的程度估计得抽坏我几条鞭子。”
陆南渊定定地看他,这要是放到过去,他一定不会相信有一天自己会心甘情愿地在公共场合做出这种事情。他看着封玺那张熟悉的脸,这个人平日里总带着淡淡的笑意,让人想亲近却又维持着无法接近的距离感,像艺术馆里那些雕塑一样高不可攀,可现在那张脸上流露的神色却是鲜活的,不知什么时候就露出了柔软的肚皮。
见男人没有说话,封玺轻拍着他的脸,不耐烦问他:“问你话呢,你在看什么?”
陆南渊愣愣地看他,忽然温柔笑了:“在看你。”
“是吗?”封玺暗叹这人两幅面孔切换的可真快,乖的时候让人心痒得要命,唱反调起来又令人恨得牙痒痒。他不咸不淡地扭过头,随意道:“那可巧了,我也在看你。”
陆南渊蹭了蹭他的鼻尖,喟叹着在心里补充一句。
也只能看到你。
“所以准备好了?”
“嗯。”长??腿老?﹜阿﹐姨?﹐整?〉理︿?
“公开调教也无所谓?”
“是。”
“上了台,你就没有安全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