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爷,请来这边。"花娘的目光不禁往子朗的身上瞄去,这少年已是十五六岁的模样,未想还是个雏的,都说十一二岁的男孩儿身子开拓刚好,那位爷怎么就拖到现在,只怕没过多少年就会厌弃少年不再柔嫩的身体了。
那花娘看着子朗年纪小,又是一副醋意甚高的模样,心里已径直的认为秦晰和子朗定是好爱那龙阳之事的人,还是作伴的,对于秦晰所要的启蒙书册有了几分计较。
秦晰花娘走入小间,子朗不大甘愿地跟随着,他不乐意待在这吵闹之地,那些不住地钻入耳中的声音弄得他浑身不自在,加上那觊觎这人的女子在,更使他无法安心,他想扯着这人离去,然而这人来此自有要事,他不想也不敢再惹这人生气。
"爷,您且在这待着,妾身这就为您寻来那些册子。"花娘请了两位入内,便离开了。
这小间也是用木板分隔出来的,仅放了能容下两人的小床、一张木桌和两三的凳子,简陋非常。
秦晰颔首,他自是知道那些书图画册不能随便摆出,这花娘也得花些时间找出图册,便拉了子朗坐下。子朗往秦晰那边靠去,他极想和这人亲近碰触,但是这人的说话尤在耳边,这地方还能算作外头,他是不可作出任何亲密的举动。
想着,本就因瓦舍内各种男女行鱼水之欢的喘息呻吟而极不舒坦的子朗,得不到秦晰的安抚,更感烦躁了。
"可是不舒服?"秦晰看着子朗萎靡不振的样子,担心地轻触他的额角。"要真是身体难受得很,我们现下就回客栈罢。"
秦晰本就不想带子朗来这烟花混杂之地,可是他和子朗共住一间客房,若要外出绝对是暪不过子朗的,这黏人的少年见着他要上街,岂会放他独处?最后他拗不过少年,终是带着子朗来窑子。
"没有事。"子朗得了秦晰的触摸,烦闷的感觉彷佛立刻消散了大半,这地方不再难以忍受。"你快点做完事,我们回去。"
说罢,子朗悄悄把头搁在秦晰的肩窝处,见秦晰没有反对,更是大着胆子蹭了几下。秦晰担忧着子朗的身体,也就不去计较他的小心思。
子朗到了这地便显得异常焦躁,秦晰忽地想到少年有着灵敏的听觉,也猜出他大抵是不适这等环境,那呻吟之声只怕成为对少年的折磨,毕竟少年如今正在情念萌动的时期,经不起任何挑逗。
"再忍忍,很快便可以走了。"秦晰按压子朗的太阳穴,盼着这能令他放松下来。
那花娘甫进来,便看到两人贴近的样子,怔忡了片刻,更是加深了对他们的猜测,这断袖分桃的定论如今在秦晰和子朗头上已是牢牢钉紧的木板,取不下了。
"爷,这便是您想要的册子,且看看合用不?"花娘把几本蓝色册子交到秦晰手中,她早就发现在这二人之中,是秦晰主事的。
秦晰随意翻了翻,不甚留意那些春宫图册,反而专注于小说册子。春宫图册不消说必然是缯画男女交合的情况,秦晰眼下最想要的,是教会子朗如何自个排解欲念。
他自问尚未能坦然亲身教晓子朗这事,如此一来,最好的法子自是寻几本此类的册子,给子朗自个摸索,再稍作解说。那男女之事反而成了次要,刻下最重要的是先使子朗熬过这特殊的时期。
秦晰飞快地揭页,隐约看到有几本小说册子都有男性长辈教小辈如何泄身,他挂念子朗的身体,便速速收了那些书册,随手抄过两本图册,也没细看。
"就这几本。"秦晰拿出几两银子放在桌上。"桌上的算作是书价,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