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册立了她诞育的皇长子为储君。

甚至每日夜间都与她同床共寝,极尽缠绵,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令荷见她久久不语,担心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

“没什么。”炽繁勉强勾起一抹笑。

令荷又压低嗓音,极小声道:“若圣上真的要依祖制办事,倒不如咱们先下手为强……”

闻言,炽繁清亮眸底闪过一丝精光。

一直到夜深露重,月悬半空,元循才不疾不徐回到寝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