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楠木拔步床内的娇小女人早已沉沉酣睡,娇颜酡红。
元循蓦地心头一软,径自俯下身吻了吻小女人白皙如凝脂的小脸蛋。
“嗯……”炽繁无意识地哼哼了两声,“圣上别……”
见小女人连睡梦中脱口而出喊的都是自己,元循只觉心中满是说不出的熨帖畅快。
他闷闷地轻笑,握住女人滑腻的小手把玩,低声道:“漉漉真乖。”
炽繁缓缓睁开惺忪睡眼,故作娇滴滴道:“圣上今夜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方才在前头商议了些事。”元循握住小女人胸口其中一只丰盈硕乳揉了揉:“可是涨奶疼了等朕回来给你吸吸?”
听他这番直白粗俗的话,炽繁小脸瞬间染上绯红。
男人说话间,便已慢条斯理解开了她上身的衣襟。
两团充满奶水而胀鼓鼓的椒乳弹跳了出来,两粒嫣红娇蕊悄然挺立,甚至滴着奶汁。
元循眸光倏地变暗,屈指来回拨了拨可怜兮兮的红嫩乳尖
“啊……”炽繁不由地娇躯一颤。
男人倒没有如何为难他,当即便俯首含住一只奶水充沛的乳儿吮吸起来。
许是接连多日饮用小女人香甜甘醇的乳汁,元循消瘦下来的体格,肉眼可见地恢复了。
趁着男人埋头忘情吸乳之际,炽繁伸手摸了摸藏在软枕之下的金钗……
不知为何,这些日子来这狗皇帝从未在她面前脱下衣袍。
即便是与她抵死缠绵、敦伦欢好之时,也只半褪下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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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7 55.好大……(h)
太极殿寝殿内,烛影摇曳,金丝楠木拔步床锦帐微晃。
尚在哺乳期的小女人,胸前两只饱满雪乳胀鼓鼓的,宛如一戳都滴汁的蜜桃。
元循含住一只贪婪吮吸吞咽,另一只也不忘握在手中揉搓把玩。
男人渐渐粗重的气息,以及喉结滚动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直到两团胀鼓鼓的乳儿再也吸不出奶汁,他才恋恋不舍松了口。
“让罪妾伺候圣上解衣罢?”炽繁故作恭顺道。
她身上早已不着寸缕,对方却衣着完好无损,委实怪异了些。
尤其,她今夜还有旁的目的
自褚定北南逃,京城禁军重新派给数名鲜卑将领分管。
而皇宫禁卫,则大半落在尚书右仆射独孤牧的手中。
独孤牧恰恰便是她身边的令荷的舅父,也早早与她们通了气儿。
待她今夜得了手,当今圣上“暴毙”的消息会暂时压下,直到数日后才会昭告天下。
届时,她的亲子继位,此生再不必担心性命被拿捏在旁人手里了……
元循浓长眉峰轻挑,“为何自称罪妾?”
骨节分明的大手仍捧着两团鼓鼓囊囊的雪乳,揉抓成各种暧昧的形状,爱不释手。
“嗯……”炽繁不住吟哼,软声道:“罪妾如今被贬为庶人,自知罪孽深重,只好以此为自称了。”
“如往常般便可,不必如此。”男人声音低了三分,“漉漉可知为何朕要剥夺你的位份?”
炽繁佯装乖顺:“妾身受人蛊惑,犯下弥天大罪,所以圣上才惩戒妾身的。”
紧接着,她又急切道:“妾身再也不敢了,如今一心只想好生伺候圣上。”
一双水光潋滟的杏眸里灼灼生辉,满含深情。
元循轻笑了一声,心中志得意满。
也不愿细想这话语中多么漏洞百出。
他布满茧子的指腹反复在女人精致秾丽的眉眼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