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道:“你个逆臣贼子,也配提起朕的太上皇后?”

褚定北忽地轻笑,嘶哑着声音道:“也是,罪臣不配。”

他脸色苍白如纸,额间满是虚汗,浑身被鞭打得皮开肉绽,整套囚服都被鲜血晕染。

可元循仍觉大理寺牢狱的人下手轻了!

一想到眼前这表里不一的奸诈小人前世今生的所作所为,他便恨不能将他当场碎尸万段!

面上装得刚正不阿,对他这个旧主忠心不二,背地里满肚阴险狡猾之事。

就是这下作无耻之徒,在他渡淮归途搞突袭,以至于他今生无法在崔炽繁生产之前赶回来!

尤其这褚贼又使出调虎离山之计,自己只身潜入洛阳,甚至潜入皇宫,妄图劫走他的女人!

元循不敢想象,若是他在前线一心恋战,没能及时赶回,恐怕眼前这阴毒老贼就要将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掳走了!

褚定北见对方一副嚼穿龈血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