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在外头了,陛下怎么还不去审问他?”炽繁秀眉微蹙。
元循却指着她手下正在批阅的奏疏,问道:“为何驳了李思顺这道提议?前世你不是大力推行三长制吗?”
这李思顺在奏疏中提出的三长制,即五家立一邻长,五邻立一里长,五里立一党长。
三长的职责是检查户口,监督耕作,征收租调,征发徭役和兵役,以抑制宗主豪强隐匿户口和逃避租调徭役。
炽繁却道:“三长制是良策,但也须等待良机再实施。”
前世她便是力排众议大力推行三长制,触动了各地豪强宗主的利益。
所以后来北方六镇起义,才会天下响应号召,一同讨伐她这个“祸国殃民”的妖后。
元循若有所思半瞬,旋即轻笑,“日后太上皇后处理军国大事,朕也可安心在外征战了。”
炽繁微微一怔,见他话语不似作伪,不禁心下讶然。
元循见她这幅呆呆愣愣的小模样,心头软得一塌糊涂,只觉她可爱到了极点。
他当即便俯下身来亲了亲女人红嫩嫩的樱唇,仔仔细细咂吃舔舐良久。
奈何这女人不甚配合,牙关咬得紧紧的,抗拒着他的入侵。
可越是这样,男人心头越是一阵发痒。
他又抬手隔着衣袍握住了女人胸前高耸绵软的酥胸,肆意揉抓把玩,爱不释手。
这两团鼓鼓囊囊的雪乳本来生得丰润,经过前阵子的哺乳期,更是如同熟透了的蜜桃。
“嗯……啊……”炽繁不由吟哼出声来,小脸瞬间染上绯红。
趁她松口的半瞬,男人大舌长驱直入,恣意搅动撩拨,甚至吮着那丁香小舌往自己口中带。
一时间,女人的娇喘呻吟与“咂咂”水声不断响起。
立在御书房外头的一众内监、宫人早已听惯了这等暧昧声响了。
可偏偏方才挨了一百下鞭打都不声不响的褚定北,此刻却莫名红了眼。
被层层枷锁扣住的双手猛然一攥紧,其力道之大,竟险些震开了这沉重的镣铐。
前世撞破那淫邪和尚与那女人颠鸾倒凤之事,他尚且心存侥幸
只要杀了那引诱她的明空,只要他不再离开洛阳,便可恢复往常一样。
即便是后来死在了承宁帝元辙的手下,他也只觉彻底解脱了……
可如今,御书房内与她亲密的并非明空之流的男宠,而是她前世今生名正言顺的丈夫。
叫他如何不嫉恨到了极点。
偏偏她的丈夫,还是前世今生都对自己有提拔之恩的武帝元循。
他只觉整颗心像在被烈火油烹,备受煎熬。
又不知过了多久,御书房的大门才从里头被推开。
身着玄色龙纹常服、金冠束发的高大男人信步走出。
元循淡淡地瞥了一眼跟前这遍体鳞伤的褚定北,吩咐道:“来人,押到前头的偏殿去,朕亲自审问。”
“是!”周遭数十位禁卫当即钳制着这身着囚服的罪犯褚定北,齐整划一地跟在太上皇的身后。
一直进入偏殿内,元循挥挥手,示意所有人退下。
禁卫首领慷慨激昂道:“陛下!还是让下官等人留下护驾罢!这逆贼……”
元循方才在御书房里得了便宜,这会子也比平素有耐心了。
他只淡淡道:“朕说退下便退下。”
众人无奈,只好从令告退。
“太上皇后殿下……不前来一同审罪臣吗?”褚定北的嗓音带着明显的沙哑,险些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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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元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