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撞一下就碎了。”他握紧她的手,抵在唇边,声?音沉重而哀伤,近乎叹息地说:“傻不傻。”
“因为摔倒的时候……我磕到头了,脑袋嗡的一下,耳鸣一般,脑子里突然安静地只能听到白噪音,莫名想?到你出事的时候,我就……好害怕。”
这些年跟着他去?看过太多次医生,从最初觉得是病总有医治的办法?吧到最后甚至觉得更适合去?寺庙里拜一拜,也是因为他,知道生命有时是多么的脆弱,生老病死,又是多么的无可?耐何。
宝意?把脸埋在他掌心,哭了好久才彻底缓过来。
“幸好你没事。”宝意?说。
周嘉述眉心仍然蹙着:“这话应该我说吧。”
两个母亲早就出去?了,病房里只有两个人,周围安静得可?怕,仿佛时间也就此定?格了。
倏忽,两个人对视一眼,宝意?破涕而笑:“你严肃起来很?吓人。”
“哦,吓得你想?笑?”周嘉述看她笑了,脸色才终于和缓一点。
“不是,就是突然觉得你当爸爸一定?是个很?严肃刻板的爸,一点都不有趣,每天被孩子在背后骂。”宝意?说。
周嘉述扯了下唇角:“你想?得还挺长?远,你什么时候能跟我去?领证,我们再讨论这个。”
宝意?把自己缩起来,嘴硬道:“你就没想?过吗?”
周嘉述:“嗯……那我现在想?想?。”
宝意?横了他一个眼刀,想?揍他,突然又意?识到他还在裹着绷带,立马又惊坐起:“周叔给你安排病房了吗?我们是住院还是回家静养啊,要不你……你躺会儿。”
她从床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