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穆拿出了房契和地租甩在她的脸上,隐隐的带了些怒气?,她做了许多腌臜事,还将他母亲的陪嫁私自处置,他一直追查着寻找证据,便是为了等这一天。

“这些原本都是我母亲的陪嫁,只是现在为何?在他的名?下?”

“这些都是,都是这位夫人让小人代?为打理的。”

“方?才你不是说你们并无什么瓜葛吗?改口的这么快?”

大夫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铁证如山她现在也说不出什么话了。

楚国公一手抚着额头,另一只手抚着一旁的供桌,赫赫的直喘粗气?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有人过?去想要服他,他一看?是那个孽种,愈加气?愤,楚国公并不领情将他踹倒,恶狠狠的咒骂着:“你们该死,都该死。”

他竟然被蒙在了鼓里?许多年,养了这么多年别人的孩子,还要把?自己的位置继承给他,现在想来无比好笑。

“贱妇,这些年我对?你处处迁就忍让,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说话啊!”

楚穆在一旁静静看?戏,时不时地再添些火。

大夫人大势已去,眼下已经走入死胡同,她跪在地上负荆请罪一般,“妾身鬼迷心窍犯下大错,可妾身豆蔻之年就嫁过?来了,这么多年兢兢业业操持家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如果大夫人所谓的苦劳指的是每年府中亏空银子若干的话,那也真是够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