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发现柳医师还在外面等着,她上前行?了一礼,“谢谢你不计前嫌的送他回来。”
“无妨无妨,你之前也照顾过我,权当还你的人情?,曹姑娘……你节哀顺便。
现在还是让曹县令早些入土为安,我可以帮你一起。”
曹姑娘挑了一块地方,柳医师在一旁帮着挖土,她在一旁刻着墓碑,她并?不敢将他的名字刻上去,只是刻了先父之位。
一块木板,没?有褒贬,四?个字概括了他的生平。
这个地方并?没?有什么?显眼?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想来这里的人也都恨他,她只想他死后能?够有一个安宁。
她对着木牌磕了三个头,她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希望父亲也能?好?好?的在另一个世界忏悔和赎罪。
回去的路上,柳医师将在心中?翻来覆去思虑的话都说了出来。
“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今后我可以…照顾你,一辈子的那种照顾,我也不会干涉你任何的想法和行?为。”
他说的极为诚恳,还有一些不自然?的结巴。
曹姑娘轻轻的笑了笑,如果这话早一点说该多好?,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那时父亲还应该在,她将会是幸福美满的。
可现在她揭开那层蒙着眼?睛和耳朵的纱布,她看清了许多东西,前些年的人生索然?无味,面前的路像是一种崭新的开始,她总觉得有许多事情?是自己要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