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一次靠过来吻他,留昭捂住他的嘴,崔月隐吻着他的掌心,迷恋地凝视他:“小昭,想要什么聘礼?再让你捅我一刀好不好?把我的命送给你。”

他的神情中有种混乱而痛楚的自毁欲望,留昭看了他一会儿,说:“那你不要崔家了行不行?”

“……”

崔月隐眼中的混乱一点点褪去,沉静而冷酷的神情重新占据上风,他笑了一下:“小昭,你不止要我的命,还要我完全臣服于你。”

“如果我抛弃现在的一切,你会打工养我吗?让我住在你租的房子里,当一个落魄的画家,只能祈求你的眷顾。还是你要抛下我,去吻一个女孩,去当崔融的新娘。”

他的嫉妒来得毫无道理,留昭简直不敢想他要在崔希仪的房子里来这套,他刚刚不是还去见了一位灵修大师?

“你少说些疯话,我们之间的这种事,全是你的错。”

崔月隐抓着他的手腕,脸上的笑完全消失:“我们之间的这种事,迟早会要发生,的确怪不到你的头上,我怎么能看着你和别人永浴爱河?”

他低下头,额头抵着另一个人的额头,说:“其实我只是来叫你去潜水。”

留昭信了他的话,游艇开到一处安静的海湾,四周都是环抱的密林,甲板的长沙发上,留昭被钉在那根巨大的阴茎上抽插顶弄,他崩溃地揪着崔月隐的衬衫,膝盖分开跪在沙发上,大腿不停打颤,他射得阴茎都痛了,带着哭腔求饶:“Daddy求你……我受不了,我里面没有那么深……”

崔月隐目光灼热地盯着他,掌着他的腰,拇指抚摸过他小腹的凸起:“小昭,我当然知道你里面有多深,不会弄坏你。”

崔月隐抬起他的腰,又是一记悍然的深顶,留昭崩溃地尖叫:“啊我迟早要再给你一刀!你等着!”

留昭终于被从那根阴茎上放下来时,腿软得完全站不住,崔月隐穿好衣服,想要帮他捏一下僵硬的小腿肌肉,但他的手指刚刚碰到他,少年就一边哭一边抖得不行。

崔月隐看了他片刻,三根手指插进被捣得湿软的穴口,蹭着红肿敏感的腺体,臀肉颤抖地吞着他的手指,硬不起来的阴茎流着腺液,他很快又经历了一次干性高潮,终于不再发抖,整个人脱力地倒在沙发里。

他身上性爱的气息太明显,崔月隐将他抱进船舱,出去给崔希仪打了个电话。船又在海上飘了几个小时,他们上午出海,再次靠岸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留昭躺在酒店的床上,才稍微缓过神来,过于极端的性让他整个人都变得很不对劲,只要靠近崔月隐,他都觉得有电流从身上刺过。

早上崔希仪开车载着她的狗来海滩接他们,她开着一辆皮卡,后箱放着一条血淋淋的鹿腿,留昭坐在副驾驶,露西蹲在他脚边,动物温暖的身体贴着他。

崔希仪先开车去把鹿腿送给一个熟识的餐厅老板,然后带着他们环岛游玩,岛上有着广阔的椰林、稻田、岩石环绕成的咸水湖,崔月隐放松了很多,他安静地坐在后座,对所有安排都从善如流。

傍晚的时候他们回到那间餐厅,沙地上燃起了篝火,一群嬉皮士围着篝火弹琴、唱歌、跳舞,欢快的鼓点在夜色中响起,晚餐是烤鹿肉和乳鸽,他们聊到崔蕴石和朝隐,又说起油画,崔希仪从手机里找到一张照片:“你当时在巴黎的那场画展,我很喜欢这一副画,还打电话去问过你当时的艺术品经纪人,可惜你不准备出售它。”

崔月隐从来不给自己的画取名,最后展出前,当时他的那位经纪人才定下来叫“燃烧的罂粟田”,红色的斑块与烟雾缭绕的晦暗天空呈现出颠倒迷乱的气质。

“母亲,我们明天上午回去。”

留昭又一次感受到了难以言说的情绪,崔希仪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