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在被侵犯,我脑子里,怎么全是他给我破处的画面。

那种丑陋粗黑的巨物,若是进入我下面粉白色的娇嫩肉鲍,便是轻轻触碰就会挛缩颤抖,被一根肥大乌黑的丑陋巨物撑到极致,那令人作呕的鸡巴还会在其中进进出出,把那柔嫩的粉处奸成纯粹的鸡巴套子。

鸡巴……套子……

不,我不要成为顾长祈的鸡巴套子。

光是想想,便要……我怎么又喷水了……

他怎么还在舔……

我不知道他舔了多久,可他的动作却越发熟练,他越来越了解我的身体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喷了多少次,到最后他只是往我阴蒂上轻轻吹一口气,我便控制不住地抖着腿干性高潮了。

随之而来的是阴道内部无法言喻的空虚感,他只用舌头插进来弄了一会儿,便退了出去。

随着我即将再一次高潮,他停下了动作,重新俯身,肉棒放在了我的肉缝上,烫得我的肉唇痉挛个不停,因着他实在是太长,我不仅整条肉缝都被他的鸡巴压住了,他那根还露出来好长一截。

好黑。

他明明长了一张人模狗样的脸。

怎么这根丑成这样,我心中虽是嫌弃,却还是忍不住又看了两眼。

明明还差一点就能高潮了……欲求不满之中,我想要合拢腿,自己夹到高潮,可双腿皆被捆住,只能退而求其次,用肉缝,一下一下的磨他的丑陋的阴茎疏解。

他怎么涨到这种程度了,筋脉爆涨成这副模样……只怕早就硬得发痛了。

这种大小,一进来我就会被插松吧,还有这么多凸起,子宫都会被撑大的,我又是第一次……只怕会彻底变成顾长祈的鸡巴套子,被他串在鸡巴上干烂的……

他忽然掐了掐我的腰。

我喉咙里发出连我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甜腻声音,一边用他的鸡巴磨逼,一边小声地说不要。

“我不,不要变成你的鸡巴套子。”

哪里有半点拒绝的意味。

若是只听语气不听内容,这样的声音,便是我自己听了,也会认为声音的主人是个不知廉耻的狐狸精。

他忽然咧开嘴,鲨齿状的牙齿锋利异常,金眸中闪过恶意森森,直直看着我。

“好啊。”

他恶劣地说。

接着,从我身上起来,像是蓄意报复,看着我的脸,开始撸了起来。

我僵愣在原地,他大约是硬得难受,鸡巴涨得更大,额间出了许多汗,银发湿成一缕一缕的,看着我,一下一下的撸着。

我方才被他弄得不上不下,下面更是湿得难受,不停流着水,半晌,别开脸,用两指探入穴道,竟是摒弃了廉耻,对着他,自慰了起来。

然后我便失去了意识。

浑浑噩噩中,我清醒了过来。

滞了良久,看着自己清清爽爽赤裸着的身体,良久,才反应过来是做了场噩梦,至于微肿的乳房和下体……

那两处极嫩,肥硕异常,颜色又是浅粉,便是轻轻碰一下便会留下印子……也许是,是我睡觉不小心压到了吧,才做了那样的梦。

拿起缠胸的绸布,将硕大的部位一点一点包好,因着右手处的擦伤不方便,我缠得不太紧,好在冬日的衣服十分宽大,倒也无甚影响。

晚膳过后,傅家的几个侍女也过来了,见我受了伤,纷纷问我是怎么回事,我一时拿不定主意,便跑到隔壁房间问傅上玄要不要把失忆的事情告诉旁人。

不曾想傅上玄正在更换衣物。

他头也没抬:“随便。”

“我现在脑子是不是不太好。”我问。

他一边整理着领袍,将其束地一丝不苟,一边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