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上玄立刻将我从他身上拨了下来,但没有立刻让我滚,事实上,他的脸色很难看,什么话都没有说。
我一边被傅上玄推开,一边咬着那坠子,傅上玄可是连耳坠都愿意给我呢,这可是傅家的族徽。
得意洋洋地冲顾长祈仰了仰下巴。
顾长祈面色冷淡,在发觉我正在看他的那一刻,愣了一下,又有些烦躁地别开了视线,骂了句“只会摇尾巴的哈巴狗。”
我不以为意,拿着傅上玄的耳坠,便跑了。
怪的是顾长祈后来根本没有提过那日的事情。
傅上玄也是,第二日便戴了新的坠子,似乎忘了另一只还在我这里。
此刻看着他耳坠微晃的模样,心下不知怎的,竟起了些许愧疚之意,又见他已经同店小二交代了事宜,便站起身,跟在他身边,亦步亦趋地同他回了房,期间他告诉我,我已廿一岁。
原来我竟忘记了六年的事。
我愣了许久,有许多话想要问他。
但不一会儿,便出现了一队医者。
是来为我换药的。
我脖子上有一条不算太深的刀疤,还有些掐痕,此处是我全身上下伤最重的地方,我记不得是被谁弄得,医者们换的时候已经很小心了,但药膏敷到伤处的时候还是有点儿疼,傅上玄在旁边看着,一身墨衣,瞧着十分肃冷,我便强忍着,做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一声没吭。
直到右手上的擦伤也被重新处理,医者们才离开。
已经子时了,我朝他们道了谢,他们大约是听懂了,又对我安慰一笑。
傅上玄又顺手替我搭了把脉,大约没什么异常吧,他的神情依旧冷漠,似乎不太想跟我说话的样子,我问他是不是哪儿惹到他了,他也只是冷笑一声,说,等我脑子清醒之后再慢慢算,他会让我知道的。
他宿在我隔壁的房间里。
我沉沉睡去。
不曾想,竟做了一个十分可怕的噩梦。
梦里,我的手脚皆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双腿几乎被一字分开,还穿了一身十分轻薄的黑色裙子,只是勉强将私密处遮住,胸前嫩肉露出来大半,白生生一大片,在纯黑色薄纱的衬托下十分可怜。
我发着抖,忽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只手,狠狠扇在了我的乳房上,我惊叫一声,下一秒,眼睛便被一层黑布蒙上了。
一只满是茧子的手抓住了我的乳房。
这样的手,一定是常年习剑的。
指骨极长。
我什么都看不见,触感被无限放大,那只手将我的一颗乳房从纱布中拿出,整颗完全暴露,我没由来地感觉到了一层恐惧:“不,不可以的……那里……没有被人碰过的……”
“是吗?”
男人的声音极冷。
一掌落下,下一瞬,我的奶子被人扇得左摇右晃,我那处本就十分肥大,只要轻轻一拨便会乱甩,偏偏我的手脚皆被束缚,我拼命挣扎,也只是让露出的那颗奶子摇得更欢。
“好会甩啊,小母狗。”
我不敢再动,那只手开始在我身上身上游弋,另一颗乳房被隔着布料揪了几下,男人又对着我的奶子扇了几掌,随着那只手越往越下,我忍不住哭了起来,求他不要碰那里。
那里……还没被人……
不可以……
“啊”
下面的布料被人完全撕掉,我虽看不见,却也知道,自己下面的肉缝怕是被人看完了,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
那人拨开我的阴茎,揪住了我的一片阴唇,将其拉得极长,接着森然一笑:“母狗逼又厚又肥,阴唇还这么长,这么粉太可惜了……”
“差点忘了,你现在还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