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的动作,那东西又涨大了些许,毫不费力地贯穿了我的腿间,我错愕地忘了动作,缓慢低下头,恍惚间明白了什么,整个人如遭雷劈般僵住了。

别开脸,两手搭在他肩上,让他快些走开。

我挣扎的很是用力,本就胯坐在他腿上,一番乱动,腿心处被什么东西抵住了,一下一下地发着酸,他脸色更沉。

那处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竟这般被……我耻得几乎要哭了出来,更加用力地想将他推开,哪知道他竟也推了我一下,惯力之下,我朝着身后的桌角撞了过去,心下大骇,本来抵在他肩膀上的手顺势死死圈住了他的脖颈。

像是故意不让他将我推开似的。

他眯了眯眼,我哽咽了一声,腿心的软肉直发抖,想要往后退,却被人按住了一只腿。

顾行之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我身边,一手抬起我的一只腿,垂眸看了我的腿心一会儿,“脑子坏了,这处倒是和从前一样。”

顾行之声音低缓,神情也颇为冷淡,察觉到我惊疑不定的视线后,忽然勾唇一笑,松开握着我膝盖的手,看了眼我身后的那人,接着对我继续道:“不过也是,你向来如此,不论是对谁。”

我身下的那人身形微顿,不知想到了什么,连眉头都紧紧皱了起来。

顾行之笑意更甚,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注视着那人落在我身上探究的视线,一边将我的手从对方身上拨开,咧开嘴,恶意深深。

我不太明白顾行之说的这些话究竟是何意,但他话音一落,那蓝眼睛脸上莫名沾了些怒意,一直横在我腰上的手也被抽回。

我如蒙大赦般连忙起身,往最远处避了过去,顾行之挡在了我身前,我顺势也往他身后缩了一点。

这时,蓝眼睛凶戾的双眸猛地扫在了我身上,他的下颌紧绷着,似在强忍着什么,可神情却又莫名傲慢,像是不愿低头。半晌,脸色更加冷沉,移开视线,不再看我。

直到到达目的地,都未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顾行之直接坐在我身旁,顺手从我身上扯了一块布,便开始一下一下的拭着他的两把剑,期间我不满他随意撕扯我的衣服,囔了两句,本以为他会当作没听见,不曾想,他心眼竟变得这般小,我话音都未落,便剑眉微挑,恶劣直接抬腕用剑鞘戳了我好几下,我根本躲不开。

我被他弄的很痒,扭着腰闪避,不满地看着他,他却是兴致更高,连着戳了我好几下,我实在是受不了,也学着他,想用手去戳他的腰,只是还没碰到,便听见了一道极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到了。”

我停下了动作,朝那人望了过去。

那声音更加烦躁:“走不走?”

刹时,轿帘被人从外面抬起,冷风忽地灌入,冻得人一哆嗦,抬眸望去,轿外朱红色的宫墙上积雪弥散,一路迤逦,两侧皆是篝火与彩色的灯笼,远处宫殿鳞次栉比。

我跟在顾行之身后下了轿。

身后有侍女举着灯笼上前,她们后面又有侍从举着银提炉款步而行。

一路行至一处行苑,平原一望无际,我闻到了极为浓重的血腥味,隔着深深的夜幕,看见了两只小山似的巨兽……通体莹白有点像狼,牙齿锋利,模样很是凶悍。

它们并走在一起散着步,长长的尾巴也懒散地下垂着。

察觉到有人过来,它们也只是侧目看了两眼,并没有什么兴致。这种体型的巨兽,豢养在此地,它们的主人绝非普通世族。

我正惊讶,却见那两只巨狼忽然又化作了正常大小,还未回过神来,便听到了几声狗吠。

原来是角落里有一只小白狗不停对着那两条狼吠叫,那狗的耳朵很大,尾巴上绒毛颇多,鼓鼓囊囊的一大团,瞧着很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