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外头是一条繁华的商街,趁着天还未完全黑,我出去逛了逛。
路过一座廊桥,迸砌而上,不远处有家成衣铺子,我身上穿的是单薄的夏装,正愁没衣服穿,自然忙不迭地蹿了进去。
店家用一口十分生涩的官话同我推荐了好几件衣服,西洲人的衣服式样繁多,我着急换上,便一口气将店家推荐的全都买了。
店主很是高兴,我离开时,还送了我一条银制的额链,一边生硬地说漂亮,一边给我戴上了。
街道两边都挂起了灯笼。
行人越来越多。
再逛会儿吧,给我母亲买点首饰什么的。
腿心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我痛得几乎要跪倒在地,强忍着,才挺直了身子准确的说,并不是腿心,而是那颗肥大的蒂珠。
脑中忽然闪过那日被欢喜藤抽打雌穴的情景,那时,似有什么东西被注入了蒂核内部,这几日,那颗小肉核也越来越大,我竟未当回事,只是抹药是时候多抹了一点儿。
疼痛之后,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瘙痒。
我从未有过这么剧烈的……渴求。
几乎要将理智灼烧殆尽。
我夹紧双腿,拼了命的往驿站方向赶。
脑中似乎烧断了什么弦,眼前景象断断续续的,我知道,我的神志已经不清了,此刻只想要一根炽热的巨物,破开我那发痒的部位,将我干成除了浪叫什么也不会的母狗。
强撑着,回到驿馆,我的身子已似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方才有几个瞬间,我甚至想随便找个男人,掰开双腿,求他进入。
恍惚间,我看见了一道矜冷的高挑身影。
与那人视线相交的一瞬间,我下体发软,迫不及待地朝他贴了过去,雌兽似的半挂在他身上,嘴里说着最为下贱的荤话,求他为我疏解。
我什么时候走到顾行之的房间了?
来不及多想,很快,我便彻底失去了理智。
男人的冷漠仿佛春药一般,逼得我不停喘息,他将我推开,走到一旁的椅子边坐下,侧着头,并未看我。
我眯着眼睛,身上每一个部位都在叫嚣着想被男人伺弄,实在受不了,又跌跌撞撞的扑倒他怀里,支着脑袋,胡乱的在他喉结上舔吮。
他的身子莫名僵硬,不知过了多久,那双鎏金色的眼眸停驻在了我身上,他看了我一会儿,突然掐着我的下颌,又将我从他身上推开。
我跪坐在地上,脸正对着他胯部,怔愣地看着那完全勃起的巨物。
下一瞬,便被人按着后脑勺。
粗大的巨物弹出,直接扇打在了我的脸上,顾行之不容拒绝地将肉棒按在了我的脸上,垂睫看我:“舔。”
伸出小舌。
那根白净的巨物上布满了筋脉,顶端腺液外溢,因着实在太过庞大,我单手完全抱不住,只能两手捧着,跪在他鸡巴下面,一点一点的给他舔。
随着吞下一些溢出的精液,我理智稍微回笼了些许,看着眼前的淫靡,一时愕然,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竟是忘了舔,眼睁睁看着那根肉棒上缓慢出现了些许金纹。
他有些不耐烦,顺势按着我的头,用整根在我脸上磨,他的东西实在太大,甚至比我脸都要长,我一时受不了,只能又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地为他伺候着鸡巴。
根部,柱身,肉冠,无一遗漏。
他半垂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卖力为他服侍的姿态,一手按着我的头发,另一手却突然放在了腰间长剑上。
他并未抬头,额纹浮现。
金眸无质而冷淡,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长剑便脱手而出,对着某处刺了去。
来人面色冷漠。
傅上玄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