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一枚黑子,很快便落定在了棋盘上。

那两人都很安静,约莫是因为顾行之性子太过冷淡,并未像寻常兄弟一般说些家常,久而久之,我耳畔便只能听到棋子落入棋盘以及炉火燃烧的声音。

不知不觉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做了一个梦。

一个十分色情的梦。

梦里,我被数条巨大的藤蔓缠住,那些藤蔓似是某种水生动物,外表布满了粘稠滑腻的液体,我被它们裹着,身上的布料一点一点被撕扯干净。

我试着呼救,嘴里却忽然插进了一条粗长的藤蔓,直接伸到了我的喉咙里,我说不出话来,双乳的乳根也快要被那些触手勒裂了,就在两颗奶球涨的通红之时,有些细小的触手状物体从我被勒开的乳孔中刺入,正往里面输送着什么。

双乳瞬间涨大,乳头也膨胀了一倍多,下体被一根三指宽的藤条一下一下抽打着,可我的四肢俱被绑着,便是连挣扎也无法做到,只能分开双腿,被打肉逼乱甩,整个肉壶都遭受着这可怕的淫刑。

我崩溃留着泪,却因嘴里的物体连哭都哭不出声,好不容易等到乳房上的藤蔓松开,却见自己的乳头肿烂不堪,猩红的乳孔里正一股一股往外冒着白色的液体。

像是产乳一般,不停地往外冒着。

接着我便惊醒了,或许是有些热吧,身上都有些湿漉漉的。

那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不……周遭太过昏暗,只有角落里的烛台上燃着一根蜡烛,等适应了晦暗的光线后,我才看清自己正身处一张软榻上,被褥都是沉闷的深黑色,周遭的装潢也以深色为主,此地像是一个耳室,衣架上挂着一些换洗的衣物,墙壁上有顾家的家徽,应该是还在撵轿之中。

我大约是在某一处房间里吧,只是我是如何来的?

我想不起来了,撩开身上盖着的被子,我身上穿戴完整,甚至连鞋袜都未脱。

大概是我自己困得难受,随便寻了间屋子躺着?

眼见还有十来日便到要与傅上玄订婚的日子了,我本就是偷跑出来散散心,又在信中再三保证会提前几日归家绝不耽误婚期,虽不知外头为何沸沸扬扬地都在传我逃婚的消息,世族流言向来只多不少,在我很小的时候便听过许多,因着实在太过离谱,我依稀还有些映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