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到底天性懦弱,偷跑几日出来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在被那几人操弄时,只要他们稍做威胁,便软脚虾似的,怕得全身发软,他们说什么便是什么了,要我掰穴就掰穴,要我摇奶就摇奶,要我伸着舌头舔精我便也只能伸着舌头舔。

我蹭着他俩的撵车,等到了东洲,便自己租俩飞天撵回去吧,东洲繁华,归家前还可以先逛个两日。

43你在笑什么

越来越冷了。

虽说几个大洲之间,因相隔甚远,节气时令各不相同,但我记得东洲此时应该是刚刚入秋吧,怎会如此寒冷。

撵车已经行了两日了。

东洲有这么远吗?

我根本未带冬日里的厚衣服,我的修为实在低微,做不到一直以气御寒,且动用太多法力只会更加气虚体寒,只好成日窝在床上,用被子御寒,但现在那层不算厚实的被子很快便不顶什么用了。

戒指里倒是有茶炉,但是炭早就用完了。

咬住牙齿,不让嘴里的呻吟泄出,两指不停地在下体搅和,我这两日已经自己摸了六七回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从前不会像这般的,我连前面都不怎么撸动过,遑论雌穴,只有清洗的时候才会掰开……

我究竟怎么了,我怎么会这般。

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手指打着圈儿从洞口刺入,两指来回抽插着,里面湿的很,大约是裹胸缠得太紧了吧,乳房也又涨又疼,只好先将裹胸解开。

我里面真的有好多小肉疙瘩的一样的东西,实在太紧,两根手指无时无刻都被那些小肉疙瘩挤压,不太好动,所以我的动作很是缓慢,弄了没一会儿,穴还未高潮,前面倒是射了一小股。

可无论如何努力,最多也只能插进去三只手指。

太紧了……

怎么会这么紧。

好似怎么也弄不到一般,总觉得发泄不够,用过我下面的那几个,哪个都不会似现在这般,哪怕是有时会用半根抽插的裴昭和顾长祈,也是把我的宫颈当成了鸡巴套子那般肆意使用,虽没有死命顶撞,但绝对和轻柔二字沾不上任何关系。

都粗暴的很。

拳交似的一下一下重击,只恨不得把我那处插松,当然,本来就是比拳头还大的巨物,哪怕不动,只是插进去,也不会轻松就是了。

可我里面那么紧,他们到底是如何进来的……

许是习惯了粗暴的对待,现在无论我如何发泄,都觉得差点意思。

我甚至摸不到里面最娇嫩的那个肉芽,因着那几个实在太大,只要进来,阴道里面的每一寸褶皱都会被撑开,每一个地方都会被挤压,哪怕没有刻意顶撞那处,那炽热的肉棒还是会将那嫩芽烫到狂缩不已。

回忆那种感觉,我眯了眯眼,忍不住夹得更紧。

我想自己按一按那嫩芽,它实在太深,我完全够不到,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用另一只手将蒂核拨出来,轻轻地用手指去点。

顾行之给的药很好用,仅仅两天,那里就从油亮发黑的颜色变成了熟红色,就是尚还有些肿,那条肉缝实在太大,一掌都快包不住了,肥腻的肉片蜷曲着往外露。

脑中忽然浮现出了两个十分冷漠的人影。

我呜咽了两声,连连喘出了好几口灼息,有些受不住了,大约快要到了吧。

可当那两张漂亮得要命的面容出现在识海中时,我没忍住,竟是耻得哭了出来。

想着顾行之和傅上玄自慰便罢了。

怎么,怎么还会想到那两个。

那两个明明一直欺负我,顾长祈从小就弄我,后来还总威胁要弄死我,裴昭就更不用说了,那凶神恶煞的牲口可真真切切对我动过杀心的……这俩可从未对我有过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