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敢逗留,夹着精去到水边,等彻底看不见那两人,褪去衣物,分开阴户,开始清理起了肉缝。

顾长祈和顾行之都说我这里好黑,我拨开被磨成紫黑色的阴唇,里面分明是细嫩的粉白色,只有外层一圈被磨黑了而已,只是这样的半黑半粉的颜色,实在太明显,任谁都能看出来,是被男人生生玩儿黑的。

之前被傅上玄操紫都花了好几天才彻底恢复成粉白色,这回……更不知道要多久。

顾行之射到里面的东西很多,我对清理一事不甚熟稔,又想起顾长祈的威胁,只好尽力张开小穴,让里面的东西一点一点导出来,可腿心处不知是不是被磨得太肿,我只是摸了两下,就又源源不断地开始往外流水了。

似乎……又来了感觉。

听闻中了寻常欢喜藤的情毒,只要被男人的阳精浇灌过即可,方才顾行之已经射到我里面了,按理说也该是无事的,或许只是因为我那私处被人磋磨过太多次了,比较敏感,所以碰了一下就有些受不了吧……

将里面彻底清洗干净,等什么东西也流不出来,忽然听到了金石相鸣的声音,像是有人正在打斗,但没过多久,那声音就停了下来。

将衣服穿好,缓慢地朝那二人走去,顾长祈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正常,他朝我的方向看了过来,皱着眉,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似是有些烦躁,却未像寻常那般向我发难,只是别开了脸。

这时,天空忽然出现了一辆巨大的飞天轿撵,由十六只大型仙鹤在前方拖行,后头还跟着好几辆由单只仙鹤拖行的小型撵车。

我仰头张望,另外两人却是无动于衷。

那轿撵像个小宅院似的极为庞大,却十分轻柔地停在了半空中,仙鹤们几乎悬停,并未扬起任何灰尘。

撵车上的家徽是由纯金打造,甚至仙鹤身上也挂满了玉饰与家徽式样的纯金颈链。

顾家向来喜欢用金器作装饰。

那个家徽和顾行之额间的金纹几乎如出一辙,由几道闪电状的纹路拼凑成一个类似太阳的形状。

他们要走了吗?

正诧异,却见后方的几个轿撵上款步下来几名美艳侍女,朝着两人行了礼后恭敬地退到了一旁,见到顾长祈和顾行之额间与颊侧的金纹,以及两人身上的血迹,俱是一愣。

为首的那位女子银发金眸,她眉目低敛,神色恭顺,并未表露出异常,取出了装满银环的木盒子,示意身旁的侍女给顾长祈送了过去。

顾长祈垂眸看着那些银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半晌,随意挑了几个,套在了戴着束腕的手上,将手上出现裂纹的几只取下丢到了其中,才转身上了半空中的那辆撵车。

等顾长祈戴上,那几名侍女才又行了礼,退回了后面几辆较小的撵车上。

顾行之忽然侧首,金眸看向了我:“走吧。”

荒郊野岭,我并不识路,只好跟上。

看着前方高挑的背影,忽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不久前那根在我体内肆意征伐的性器并非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