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步走到我身前,抓着我的头发逼着我抬头看着他,又一脚将我的分开的双腿踢拢在一起,挡住了腿间嫩处。
神色冷厉:“对着个男人就挺着你被玩儿透的脏逼发骚!你这贱货就这么喜欢被人看?”
我闷哼了一声,只觉又有好多东西流了出来,被他抓得难受,他的样子十分骇人,像下一秒就能提剑将我捅个对穿,我如何受的住,想要往后躲,却被他用手抓住了头发。
我吓得涕泪横流,眼泪不值钱地往下掉,只怕他当场就结果了我,一边发着抖,一边求饶,“没有……我没有……”
两颗却是因为我的动作而开始乱摇了起来,本就硕大,又被玩儿得破破烂烂了,便十分惹人注意,偏偏身下又起了反应,只好夹紧双腿。
我这副狼狈模样被顾行之尽收眼底了吧,慌忙抱着胸部,下意识朝他看去,却见他目光冷沉,亦是面无表情地看向了我。
更觉得羞耻。
眼泪落得更多。
我也不想在他面前这般没有骨气,可我真的害怕,大约是我哭的实在难看,顾长祈忽然皱紧了眉,脸色更加晦暗不明。
他们都没有说话,从小就心性倨傲,定是厌恶极了我这副窝囊模样吧。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柄长剑连着剑鞘戳在了我的胸前,顾行之侧首看着我,抬腕挑着剑,将我散开的布料重新拢在了一起。
暴露的乳肉被完全遮挡,只是那剑鞘好几次掠过我乳头时都狠狠拧了一下,我甚至看见那颗小肉球被它顶成了小小的薄片,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这时,身旁的顾长祈忽然抬腿,将我身下松松垮垮的布料踢到了腿上,勉强遮住了腿根处,又抓着我的头发逼我看向顾行之。
“为什么不告诉我兄长,你逃婚之后,是怎么跟着我,日夜伺候我的,告诉他,你下面那口肥烂的黑逼是怎么被我操出来的。”
他额间青筋暴起,似在强忍着什么,我本不愿回答,却被他这副模样吓得发软,此刻更是什么也说不出口,只是小声乞求他放开我。
好在他说完便松开了手,转而掐住了我的下颌,逼得我不得不张开嘴,他冲着顾行之笑了笑,只是那笑意并不达眼底:“兄长应该不知道吧,这婊子的舌头有多会舔……”他用食指将我的唇角按住,“只是这嘴不如下面那张中用,再怎么含也只能含住半个头,实在废物。”
“不过会对着马眼一直嘬,等我射了精,便会一滴不剩的全部吃下,也算是乖觉,用鸡巴磨他的脸,他也只会一边哭,一边乖乖受着……这婊子有多会哭,你也看见了。一边看着他跪在鸡巴下哭,一边操他的脸,你还没体会过吧?”
“他只是中了药求着你干了一次,我怎么可能在乎这婊子被谁操了?”
顾行之将视线从我的脸上移到了顾长祈身上。
那人纯黑的眼球里看不出一丝光亮,鎏金色兽眸熠熠,像是某种邪祟,叫人望而生畏。
长久的冷寂之后,顾长祈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忽然冷声问道,“你操了他几次?”
顾行之抬眸,并未言语,依旧是那副无情无欲的漠然模样。
他缓缓侧过身,对着顾长祈。
清贵面容上端着事不关己般的疏离,唯有眸中似有什么东西掠过,额间金纹明显。
见状,顾长祈一边抽出了腰间长刃,一边将我松开。
他抬起手,随意往远处潭水一指,那处瞬间迸发出一束强烈的金光,又很快归于平静。
他看着顾行之,对着我说道:“你说的那东西现在已经没了,现在,滚过去把你的脏逼给我洗干净,若是敢留一滴旁人的精。陆云,我定会让你像条母狗跪着被我插回东洲。”
仿佛如释重负一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