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眼眶中蓄出的水液究竟是不是因为进了灰尘。

因着禁制动不了,眼睁睁看着顾长祈越压越近。

他着看了我一会儿,才吹了声口哨,十分悠闲地蹲到了我身前,故作为难的拍了拍我的脸,“救了你,连句谢也没有?”

他咧嘴,陡然压下身子,笑意恶毒:“嗯?”

“陆家对外说你只是外出游行,婚期照常举行,可外面都在传你是跟人跑了。”

“当初你母亲也是同你这般,刚刚定下婚约便外出游行……你们母子竟是连路子都一样。”

“看不出,你这没有半点骨气的软脚虾,竟有胆子敢逃婚。”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真是小看你这废物了。”

他语气轻蔑。

我忽然咳出了声,这才猛地惊醒,身上的禁制已经被他给解开,慌乱中往后爬行了一点儿,看着他额上金纹浮现。

他每每情绪不正常时,都会有这诡异的变化,哪怕面上云淡风轻,也保不准下一刻会不会开始发狂。

他失控时,可是连顾行之和裴昭都照砍不误的,那两个的修为不必多说,可我算什么,给他当萝卜劈都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