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上玄呼吸微沉。
看着他的精,一股一股从我的穴里往外流。
被人看着私密部位,任谁都无法做到面不改色,偏偏傅上玄又硬了,那要命的孽根将他的裤子顶出了鼓鼓囊囊一大团,我又耻又惊,惊惧抬眼,下意识唤了声阿兄。
他别开了脸。
看起来有些烦躁。
“还敢勾引人?”
我不敢再说话,趁他不注意,将腿合上了,好在他也不愿再看我,顺手丢给我一管药膏便离开了。
那药就是涂在我身下的那一种,药香奇异,不知用了什么灵草。
将傅上玄的东西清理干净,我涂着它睡觉,第二天一早,下身便恢复了。
姨母将傅上玄召回了傅家,说是准备定亲相关事宜,傅上玄离开之时特地闯入我的寝殿,让我等他几日,我里面太肿,不便活动,他会尽快回来。
他已回沂洲几日了。
沂洲日日都会送上许多奇珍异宝,有的甚至是我连听都未曾听过的无价之宝。
母亲近几日心情不佳,不肯见我。
而陆家的下人从来都是一副冷淡脸色,我从他们的口中探不出任何口风。
他们为我裁剪了许多新的衣裳,又准备了各式各样的玉冠,拜贴也不知道送出去了多少,因着事物繁杂,一切都由我母亲身边最信赖的姑姑负责。
我的院中有一颗上了年纪的罗汉松,是我幼年时母亲移栽过来的,如今它的枝条已然长出了院外,我母亲的贴身婢子让人在上面挂了许多红条,说是为了祈福。
膳房近几日似乎在做药膳,我总能闻到浓浓的药香,可我并没有什么胃口。
眼看订婚之日将近,我实在坐不住,又见不到母亲,只好留了一封信在屋子里,趁着夜色,收拾了东西,偷摸溜了出去。
因着有父亲留下的戒指,收拾起来十分方便,有什么需要的,囫囵装进去即可,我没费什么力,便从下人们进出的小门离开了陆家。
我独身一人不甚方便,虽不缺钱,但要离开陆家地界,太过张扬定会被人发现。
于是我混入了一支西行的商队之中,弄了几身平常一些的衣裳,用一种特制的灰将脸涂黑,那些商人穿衣打扮同我乔装后差不多,似乎是做香料生意的,我在其中,不甚显眼。
他们之中有五官深邃的西洲人。
我发现西洲人的瞳色多以棕蓝绿为主,只是大部分人的眼睛都是灰绿色,或者混杂着一些棕黄的深蓝,像裴昭那样纯粹的湛蓝,我还没见过第二个。
说起来,比起顾长祈,我更不想看见裴昭一些。
虽这两人一样的讨厌,但裴昭,却是条实实在在的恶犬,一言不合就能要了人命的那种。顾长祈虽疯,但正常的时候,并不会一言不合就想把我整死。
当然,若是可以,我更希望此生都不要同这二人有任何交集。
与商队同行的几天里,我听到了一些关于陆家和傅家的传言,半真半假,传的最多的版本是我为了一个男人,不愿同傅上玄成婚,连夜与人私奔了。
心中半是感慨,半是害怕。
我竟真的偷偷跑了出来,若是从前,我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举动,虽惊险,但直到此刻,我也并未被人发现。
商人们所用的交通工具是马车,仙鹤价贵,大多都是一代一代从祖上传下来的,且养护十分麻烦,一只仙鹤光是照顾它的侍官至少都要五人,一般只有世家大族才会豢养,寻常人家还是只用马牛等牲畜出行。
他们交谈并非只用官话,很多时候,都是用一些方言,我不太听得懂,便很少同他们交流,倒是那几个西洲人见我孤零零的,总是送我一些小玩意儿。
我同西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