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已然明了,这禽兽此番前来便是为了像之前那样折辱我,我若是稍加顺从,想来也能少受点罪,这般想着,我主动解开里衣。

我贪生怕死,生死面前,气节骨气都是小事,虽知道那处绝对不能随便给人看,可面对裴昭这煞星,还是十分快速的直接露了出来,半点不拖泥带水。

他一愣,像是全未想到我会这般熟稔,眼睛死死落在被他咬得全是印子的两颗上。

接着勃然大怒。

怒骂我是个只会勾引人的骚货,说他绝对不会像傅上玄那样轻易被我勾引,还说我刚才在院外对着男人摇奶发骚的模样他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刚刚他看见了?我心下惊骇,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名堂,或许他和顾长祈一样,都有点病吧。

可他好像更硬了。

是想咬我吗?

他和顾长祈一样,都很喜欢咬人。

于是我低下头,在两颗中选了一颗牙印没那么多的,对着他主动捧起:“你要咬吗?要咬的话,可以咬这边吗?这里……这里印子少。”

他实在太能咬,另一颗被咬太多了,不能再咬了,我怕他看不清,便挺起腰,故意向他凑近了一点,“咬,咬吧。”

他浑身一僵。

我捧着奶子,不解地偏了偏头。

他别开脸,不再看我,愤然离开。

然后这个梦就结束了。

醒来时,天已经完全亮了。

摸到枕头下方的戒指后,将其带上,昨晚上的那个梦虽然奇怪,但我并未放在心上,只是一个梦而已,裴昭虽然吓人,但梦里他又弄不死我,且我现在满心都是我的父亲和他留给我的这枚戒指。

我真的很好奇。

很想回去问问母亲,关于父亲和这枚戒指的事。

在傅家呆了这么些天,也该回陆家看看了,我都好几年没回去了。

晚膳时分,我向姨母说了这事,她像是早料到我会如此,想也未想便应了下来,还让人抓紧准备车驾。

西洲人今日并未跟我们一同用膳,我虽能看见裴昭,但他离我极远,想来完全注意不到我,且顾长祈也不知所踪,我很是开心。

可没开心多久,我便笑不出来了。

顾长祈和傅上玄先后出现。

当着姨母的面,我向来极为乖巧懂事,便逐一一对着他们打了招呼,顾长祈看了我一眼便转回视线,傅上玄置若罔闻般,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期间,我听到身后的侍者在低声交谈,说裴昭不知是怎么回事,昨天半夜忽然叫人弄了冷水,泡了大半宿,行为古怪。

我虽不解,却不怎么好奇,更没继续听的欲望,便早早离席回了寝殿。

不曾想,昨夜梦里的场景竟成了真。

我几乎以为自己花了眼。

裴昭来了我屋里。

唯一不同的是,他今日穿了身黑紫色的常服。

和梦里一样,他很是生气,步步朝我逼近,直到我跌坐在榻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本就是凶神恶煞的混球,这般气势汹汹的模样,更是骇人。

“勾引完顾长祈,又对着傅上玄发骚。”他偏头看我,银白耳坠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我吓得动也不敢动,下一瞬,一只戴着许多指环的手隔着衣服包住了我的一颗奶子,他的手修长而白皙,肆意揉搓着那处,“这娼妇奶这么肥,一见到男人就摇,那般会对着男人发骚……膜也没有,谁给你破的处?!”

“傅上玄?顾长祈?他们怎么玩儿的?”

他说了许多话,死死盯着我,我怎敢隐瞒。

我那里只被他和顾长祈玩过,还是他最先弄的,于是回忆一下那日细节,向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