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其中有许多法宝灵药?我实在好奇,可姨母说能将它打开的只有我的父母,而我的母亲已经回了陆家。
……
罢了。
我还是回陆家吧。
正好同母亲说退出剑宗的事。
不知是不是两只奶儿上被人咬了太多印子,今日绷得实在是难受。
将衣服解开,洗漱完毕后,穿着里衣正准备上榻休息,还没合上眼呢,猛地惊醒。
那个戒指呢?!
急忙下床,可翻来覆去地找了许久,都未寻到,努力回想上一次见到它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和傅上玄分开的时候。
我捂着胸前,跑到院外。
这个时辰定然不会有人过来,且傅上玄喜静,晚间不许任何人接近,我倒不是很担心,所以连外衫都未披,只穿了里衣出来。
可仔仔细细找了一圈,什么也未发现,弓着腰,额上渗出了些汗,正泄气,下意识抬手擦了擦汗,食指上冷硬的触感令我一僵。
放下手。
忍不住,笑出了声。
竟然一直戴在手上。
我真是蠢。
领口敞开了些许,胸前微凉,虽此处并无旁人,可我还是面上一赧,连忙将那处遮住,正准备踱步回了自己院中。
抬头,不远处站着两个人。
我还未来得及尴尬,看清那两人的面容后,便是想也没想,直接快步钻回了自己院中,好在他们应该没有看见我,并未看向我这边。
我躲在暗处瞄了一眼,那两人脚步未停,径直朝前方走去。
他们身上都戴着银饰,一动便会发出声音,那声音越来越远。
他俩的住处虽然在我的院子后面,但完全可以从另一条更近的路走啊……来这里干嘛?
夜间幽会?
难道是来踩点?等傅上玄不在了再来弄我?
我想不明白,又困得要命,将戒指摘了放在枕头底下,迷迷糊糊间睡意正浓。
很快,我就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也在睡觉,裴昭潜入了我的房间。
我先是听到了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也许是那两人给我的阴影实在太大,我在梦里缓慢偏头朝着声音源头望去。
看到那高大的身形,浑身吓得一激烈。
那身宛如怨鬼般的红衣,噩梦似的笼罩在我身前,顿时随意全无,爬起身,哆哆嗦嗦抱着头往床角处钻。
慌乱间,对上了那双骇人的蓝色眸子。
借着稀薄的月光,他似乎在打量着我。
裴昭。
我怕他怕得要命,此刻他就在我身前,表情还如此凶恶。
他似是厌极了我这般怯懦姿态,眉头紧皱,我身无长处,除了会狗腿巴结人之外,一无是处,可他身为王储,西洲那般大的地界,上赶着巴结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我再会狗腿,想来也是无用。
他一定是想弄死我。
我生怕他动手,一边哑着嗓子开口,一边往床上最里处缩,“我阿兄,阿兄就在隔壁……你莫要胡来……”
我话音刚落,他眯了眯眼,沉步靠近了几步,神色更加凶戾,似是被惹怒。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这样的人,当同傅上玄顾行之是一样的,吃软不吃硬,若是跟他硬着来,怕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给他撕,我若是提傅上玄威胁他,他定然会恼怒。
于是话音一转。
准备先讨好他一番,之后求饶或者拖延时间也好作打算。
总之是不能惹怒他的。
可我怎么知道该说什么呀,他这般恶劣地闯进我的寝殿,还一脸凶相,我总不能夸他干得好吧。
思忖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