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腰上佩着两柄长剑实在是戳得我有点不舒服,我只好自己伸出手,将其拨到了旁边的位置去。
他抱着我,开始往前方走。
只是他没走几步,我便有些犯困了。
我并不在乎周边的景致如何,对我来说,这些东西实在是太无聊,便也没什么心思探出脑袋察看。
说来惭愧,其实从前我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赖在他头上睡觉的,那时他也不怎么动,只是拖着我,飘在半空中。
想起从前,我忍不住伸出手,攀在了他的手臂上,这让我很安心,我以前就喜欢用触须碰他。
我是水母的时候它是水母。
我是人类的时候他也是人类。
无论我变成什么样,他总会和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