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痛苦了,就要窒息了。
一只冰凉的手掌顺着顾清的胸膛向上,尖锐的指甲微妙地划过肌肤,最后,到了顾清雪白的,湿漉漉的颈子上。
真是细,食指与拇指稍一用力就能掐断。
人鱼托着掌心下的温热,让顾清从海水中挣扎出来,后者大口大口地喘息,凌乱的热气全洒在非人类的掌心。
这感觉就像尸体,人鱼拥有与人类十分相似的手掌,却带着切骨之寒,诡谲骇人。
生命受到威胁,顾清的太阳穴突突跳动,下意识地剧烈挣扎起来,双手也顾不上去够地面,向上攀着人鱼的手臂,不顾一切地试图将它掰开,整个人全然落在了人鱼的掌控之中。
“松开……松开走开啊滚、咳咳咳……!”
顾清的力气与非人生物相比,仿佛蚍蜉撼树,它掐着顾清的颈子收回手臂,将湿漉漉的可怜人类全抱进了怀里,顾清的足尖终于够到了地面,剧烈地咳嗽着,黑暗中漂浮的探照灯时不时旋转射出刺眼的光芒,顾清被照得睁不开眼。
他的嵴背紧贴着凛若冰霜的胸膛,恐惧上升到了极致,顾清挣扎着,试图站起身,试图逃走。
人鱼的唇缝挤出沙哑的嘶嘶,他实在不喜欢猎物这样激烈地挣扎。
这般想着时,圈着颈子的食指便稍稍收紧。
“呃呜呜!”
顾清的身子旋即绷紧了,眼前纷纷扬扬像在下雪,因为窒息而痛苦地呜咽起来,这种痛苦从大脑传到神经末梢,整个人自嵴椎便全软了下去。
四肢无力地落在身侧,顾清失去了大半意识和力气,只能任由人鱼掐着他的细腰,向下移动,到分开的双腿间。
它好奇地触摸,人鱼没有这样能分开的“鱼尾”,而此刻顾清坐在他的怀里,柔软的,散发着香甜的身躯抵着非人的泄殖腔,腿心隔着柔软的布料被顶得凹陷。
指尖划过布料,撕破了衣衫,顾清被疼得一哆嗦,下意识低头去看,瞧见黑暗中被灯照的发亮的腿心沁出血珠来,一串一串往海水里掉。
它是故意的,顾清模模糊糊地想,它要羞辱抓捕它的人类。
柔软的性器软趴趴地垂在腿间,被冰凉的指尖勾起,顾清咬牙切齿,无力的身躯唯一能做的抵抗就只有握紧了拳头。
这样的羞辱什么时候才能停下,这样的痛苦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Sa das ne……”
是雄性。
人鱼发出嘶嘶的吼声,像是迷惑又像是失望,它大失所望,从未想过它魂牵梦萦的猎物是与自己一般的雄性。
烦躁的,愤怒的低吼在船舱里盘旋。
顾清小口小口地吸气,浑身都在发麻,浑身都好冷,“我会杀了你,畜生……”他低低地呢喃,威胁。
人鱼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在初时的恼火缓慢褪去后,它仍然不愿松手,巨大的鱼尾在海水里啪啪地动弹,激起纷纷扬扬的水花。
尖锐的指尖又向下移,忽然,触碰到了什么,湿润的软肉紧缩着,它热热的,触感细腻,人鱼的掌心整个向下,软肉被碾在手掌里,它受到刺激,微微张合,吐出藏在内里湿哒哒的香甜汁液。
啊,原来在这里。
人鱼的呼吸变得急促,在他的胸膛侧面,扇动的类似鱼鳃的结构张开又合拢,顾清半跪在深蓝色的鱼尾之上,闷闷地抽泣起来。
泄殖腔里的两根性器早已迫不及待,它们忍了太久,就为了这一刻,与温温热热的穴眼只隔了几寸,从晶莹的鳞片间膨胀鼓起、其中一根先顶了出来,它冰冰凉凉,硕大粗硬,顶端带着液体,在人鱼抱着顾清的腿弯,将他像被把尿的孩子一样往鸡巴上送时,顾清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你走开!走开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