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澄澄的水光,润白的手臂向上执拗顶在塞拉尔的胸前。

“走开”

新娘嘶嘶地开口,塞拉尔黯淡漆黑的眼珠深深地凝望着他,随着无声抵抗的继续,或屈辱或悲愤的神情开始如一幅画一般在身下人的眉眼间蔓延,“别碰我。”顾清咬牙切齿,不知不觉间眼睛有些湿润,但不想掉出可怜的泪水来。6吧4唔妻6.49'午蹲*全夲

塞拉尔盯着他,好似顾清成了放在他面前的一个巨大的谜团,新娘的声音、动作、姿态、神情都让他无法控制地打量琢磨,欲望在叫嚣不停,可某个声音却好似在告诫塞拉尔,要像祖先教导的那样,耐心、安抚、驭马再穹弓,所以他收紧手臂抱紧了怀里的躯体,低低地呢喃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应。

月色沉沉,夜已深了。

顾清本以为自己会在阒静的夜里睁着双眼到天明,周遭的一切有一种惊悚的陌生感,熟悉的是与他一样会说话的人类,陌生的却也是围绕着他的一切,急促的呼吸像风暴盘踞在胸口,心脏激烈撞击着肋骨,那有那么一会儿,他大口大口急促地呼吸,雪白的双手紧绞在一起,难受得眼前阵阵发黑。

“De cas deam na……”身后的陌生男人环抱着他的胸膛,声音低低回荡在耳边。

在帐篷里待了两天,塞拉尔没有再做出强硬的举动,更多的时候他就只是沉默专注地拿刀切割着手中的木条,不知在制作什么物件,顾清透过帐篷的缝隙看着窗外,这不是一支庞大的部落,人群三三两两,偶尔有几个兴高采烈的少年追逐打闹着想要靠近塞拉尔的帐篷,到这时,男人就会起身走出帐篷,不知说了些什么,少年们便一哄而散,只敢拿眼睛偷看。

顾清不确定他们到底处在这片大陆的何处,离城市和港口有多远,而随着紧绷的弦缓慢地放松,另一种想要逃离一切的欲望便开始愈演愈烈,焦虑感在他的四肢百骸里蔓延,润白的指尖无意识抵着唇瓣,胸膛咚咚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