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狮一怔,垂眸盯着顾清看,身下的雌兽也像被按下了慢动作,半天回不了神,任人摆弄地分开爪子,露出肚腹。
金色的猛兽又凑上前去嗅,它看不懂这只雌兽,它长得和猎豹一样,却又根本不一样,它脆弱得像一只幼崽,浑身散发着香喷喷的淫水味,它是母兽,可长着和雄性一样的性器。
雄狮本能地伸出爪子到顾清的腹部,微微用力地按下去,又松开,按下去,又松开。
随着它的动作,粉嫩的乳尖像是受了刺激,一股股地沁出香甜的奶汁来。
雄狮凑上前去,像它遥远的记忆里那样准确地找到那一团粉色的软肉,唇吻张口含住,粗粝的舌也跟着卷了上去,贪婪地吮吸着浓郁香甜的奶水。
“喵呜喵”顾清本能地叫,雄狮吮吸得又凶又狠,那乳尖下不过藏着几口奶水,不多时便被吸得发疼,可怜地呜咽出声来,拿后腿和爪子一齐去踢雄狮的脑袋。
年轻的雄狮松开口,回味般舔舐着唇吻间残留的香甜,金色的瞳孔盯着虚空的一点,末了又低头去顾清的怀里,试图找到另一口甘泉。
滚开!“喵、喵喵!”
顾清眼圈发红,浑身不住地哆嗦,眼见他身侧还未愈合的伤口泛红,雄狮才停下了动作,好似终于找回了理智。
娇小的雌兽不住地喘息,浑身发抖地趴在地上喘息,突然起来的一切都让他感到陌生,感到不可思议。
他,他可是从一个人类变成了一只动物,还有比这更惊悚的吗?不,不可能……顾清如遭雷击,他得静静,他得,他得
一声低低的吼叫响在耳边,像压抑的怒火,顾清茫然地回过头,不知何时,花豹缓慢地走近,面无表情,金瞳眈眈,鼻尖翕动时,露出血红的舌头,舔了舔唇吻。
隔着娇小柔软的雌兽,两只猛兽毫不退让,多疑的种子在猛兽的骨血里奔腾,让黑暗的欲望、贪婪、占有欲不断盘旋交织
古老的呢喃告诉这两只征服者,那娇小脆弱的身子里盛着水一样的灵魂,眼下却为最凶狠的野兽孕育了幼崽。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他者的幼崽会被毫不留情地抹杀,绝不让心爱的雌兽为其他雄性诞下骨血。
蠢蠢欲动的斗争只能以鲜血终止,就像伟大歌剧的骑士,唯有死亡才能让他退幕。
顾清发出一声轻轻的啜泣。
两只猛兽微微眯起眼,再垂下眼去时,却见身下的雌兽像玻璃珠一样失神地眨动,纤长的睫毛蝶翼般扑闪,滚出一大颗晶莹的眼泪,刚一落下,便又有一颗跟着滚出,像断了线的珍珠。
顾清再也不在乎猛兽的纷争,他的世界变得寂静,狭小,到最后,一切百转千回的对抗和挣扎只能化作委屈的抽泣。
他,他怎么会怀孕呢。
清清:(如遭雷击)(内心脏话省略三万字)
??和??:老婆给谁怀的崽?(磨牙)
63、征服征服者,索取索取者(贴插图)
在顾清简单又朴素的认知里,给什么人、任何人怀孕生子都像天方夜谭。
尽管双腿间藏着一道娇小的,淡粉色的花口,但大多数时候,他都坦然地把自己当做一个纯粹的男性来看待,成年后的体检报告显示他的子宫发育得比常人要小,将会难以受孕。
顾清不记得自己当时的心情,或许是松了一口气,总之他从医生的手中接过体检报告,温和地道了一声谢。
他想:他并不打算为任何人怀孕,所以,这也不算什么坏消息。
粗粝感的舔舐从头顶传来,顾清微微回神,下意识地躲了躲,红色的舌跟着卷走他脸上咸咸的泪滴。
当人时没想过会有怀孕的一天,如今变成一副动物的模样,却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