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滕,你有没有想过出去后我会把你送进监狱!”顾清怒极反笑了,他性格温和,极少与人红脸,可再老实的兔子也会咬人,更遑论此刻他的精神已被逼迫到崩溃边缘。
“……”檀滕挑挑眉,笑了,你试试,他无声地回应,顾清盯着他,眼眶无法控制地湿润起来,握紧拳头。
真该死,真丢人,他不想没出息地掉眼泪。
檀滕显然没料到他会这样,那张好整以暇的面孔出现一丝裂纹,伸手想去碰顾清,被后者躲开了。
“手机,给我。”顾清压低声音闷闷地说。
檀滕嗯了一声,目光专注地看着他,从外套口袋取出一支手机递给顾清,“我先去洗澡了。”
男人起身走向浴室,毫不在意顾清会不会报警求救,他碾碎顾清的努力像碾死一只蚂蚁,毫不在意。日日有荤来一彡九④九④六彡一
无处可逃。
沾着水汽的男人回到房间时,顾清已经侧身睡下,手机被静静放在床头,男人打开屏保,看到一通10分钟的电话打给妈妈,竟再没有其他。
檀滕掀开被子,顾清浑身一抖,后者便侧身抱了上去,不顾他的抵抗,强势地将蜷缩着的人纳入怀中,胸膛贴着嵴背,纹丝合缝。
顾清无声地睁大了眼睛,檀滕的手臂圈着他的腰,拉紧在怀里,而因着顾清蜷缩的姿势,不多时,便感到屁股下滚烫的一团硬物,虎视眈眈。
“喵呜……”
顾清挣扎着睁眼,耳边沉重的呼吸如影随形,甚至更加激烈,伴随着古怪的“咕噜咕噜”声。
是雄狮。
猛兽无法控制收紧下颌,想要咬身下的猎豹,顾清疼得嗷嗷叫,粗大滚烫的性器贴着他的身躯滑动,危险地想要找到入口发泄。
从前对檀滕的步步紧逼奋力抵抗,眼下却沦为野兽的禁脔
当人时,他至少可以翻来覆去地骂檀滕,现在被畜生压在身下却只能喵喵叫着挨操,老天爷真是和他开了好大好大一个玩笑!
顾清呼哧呼哧地喘气,他几日未进食,早饿得前胸贴着后背,四肢更绵软无力到没有一丝力气,谈何从猛兽的身下逃脱。
操吧,操死在这里也无所谓了,顾清红着眼睛想,早死早超生,下辈子再投胎成人!
许是从顾清脆弱无力的喵喵叫声中听出雌兽的虚弱,雄狮低头轻咬着顾清的颈子,顺着顾清光滑的嵴背顶撞,不再强迫顾清拿虚弱的身子吃下它的性器。
低吼声震得顾清耳廓发麻,一群兀鹫扇动翅膀,雄狮爱怜地舔了舔顾清的脑袋,眯着眼极餍足。
香甜的信息素在空气中涌动,荒芜的大地上,一只金色的猛兽孤孤单单守着它心爱的猎豹。
十足荒诞。
身处其中的顾清亦觉得荒诞,都要饿死了这只畜生竟然还有足够的精虫可以上脑。
日头渐高,雄狮起身离开,顾清低头看了一眼,咬牙盯着他雪白腹部晶莹的液体,它们粘在草上,显得淫靡。
“……”
顾清抬起头,开始认真寻找起适合自杀的枝头。
“呼哧”的声音响起,顾清不愿动弹,盯着天空中的云朵和视野远处荒芜的高树,雄狮的鬃毛磨蹭着他的身子,又来了。
“喵喵!”滚
雄狮自然听不懂也不在意,金色的猛兽来到顾清面前,口一松,落下一串破损的项圈。
顾清的瞳孔逐渐放大,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看着雄狮,像见了鬼一般。
雄狮不可能理解顾清的所思所想,可它竟然从母狮的残骨上衔来了这串项圈
猛兽目光看向别处,远眺着荒野上的一举一动,好似刚才这一举动不过是一起意外。
顾清的目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