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掌伸到陆韧眼前,用玻璃碎片划出的爱心朝外冒血,被包裹着血的掌心是被烟烫破的小黑洞。

浓重热烈,可好像心脏上烫了个的窟窿,永远也补不上。

萧柏廉抬起头,笑得高傲又得意,他质问着男人:“我能这样,你敢吗?”

扭曲的面孔有些嫌恶,可很快彻底从眼前消失。

陆韧揉着眼睛,无趣道:“一个两个,怎么都要逃跑啊。”

萧柏廉握紧手掌,疼得青筋暴起,可他搂住陆韧,却觉得这痛,好像不及万分之一。

“哥,我赢了,我想要你,我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