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此刻,泪才流下来。

陆韧靠在他肩膀上,又好像闻到了那刺鼻的味道,可嗅着脖子,嗅着肩膀,嗅着脸,却发现不了味道来自何处。

陆韧盯着他的嘴巴:“吻我。”

他带着血与泪的脸庞靠近他,明明长得那么漂亮,左眼下怎么微微有道疤痕,脸上也有新口子。

萧柏廉启唇吻他,掌心的血从手中流出,滴在他后颈,温热的。

可萧柏廉搂紧他,按着他的身子,加深了吻,伸进舌头,舔他的唇,吮吸他的舌尖,动情的泪落在他脸上也变得黏腻。

他们口液交换,陆韧搂紧他,继续加深这个吻。

他们拥吻,来往的人群都容不进他们的眼睛。

陆韧渴望亲密接触,渴望性爱,无尽的空虚好像只有臀肉间的结合才能消解。

他想要,无论是谁都好,拥抱他,亲吻他,进入他的身体。

陆韧松开窒息的吻,吻着他耳廓喘息道。

“惩罚我。”

萧柏廉吻着陆韧进入单独的包间,锁上门,马上按着陆韧到沙发上,解开顶弄的蓬勃欲出的裤子,被顶出帐篷的裤子吐出肉棒,顶在他臀上。

臀肉与肉棍抵住,硕大粗壮的肉身挤进去,磨蹭着紧缩的后穴,淫水冒出来,情欲在攀升。

陆韧低眼道:“磨蹭什么?进来。”

萧柏廉挺腰捅进去,恐怖的肉棒肏进,一插到底,只剩两个囊袋挤压在中间。

“啊啊啊,好大啊啊啊”

萧柏廉捂着陆韧的嘴巴,痛苦摇了摇头。

“别这样。”

陆韧笑着舔了舔他掌心,铁腥味的血落在他大病初愈的脸上,仿佛被玷污的洁白雪原上,生长出萎靡艳红的死亡之花。

他笑得像那朵邪恶之花:“叫起来,才舒服嘛。”

“啊啊啊变大了啊啊啊啊啊啊小穴快撑不下了”

萧柏廉埋头操干起来,粗壮的肉棒被后穴死死咬住,湿润的直肠包裹着淫液用力顶弄。

“呀……好棒……好舒服……继续干我……”

淫靡的身体从臀尖开始泛红,强壮的胸腹高高翘起,尤其是粉翘的乳肉朝他招手,像熟透了的水蜜桃,饱满多汁。

萧柏廉加快抽插,臀肉拍打撞击的“啪啪”声愈发激烈。

他听见哥热情的呻吟:“好快啊啊,要被插坏了,啊好爽啊。”

饱含情欲的眼前饥渴的盯着他,肩胛骨处也开始泛红,萧柏廉抱紧他的腰身,咬着乳头,吸吮,而肉棒仍顶弄着后穴,抽插不停。

“射进来,把精液都灌到我身体里。”

萧柏廉用龟头摩擦这他的敏感处,察觉他后穴痉挛般颤栗着,他停下,咬着他耳垂道。

“哥,叫我老婆。”

“就在那里……啊……操我……老婆。”

萧柏廉脑袋一片空白,身下猛烈肏干着,一股浓精射入肛穴,刺激从尾椎骨传到天灵盖,高潮迭起。

“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他们有史以来最默契的性爱,不管过去,不问将来,只在乎眼前情欲和肉的契合。

“老婆,再粗暴点,填满我……”

陆韧扭着腰,动着胯,如同吸人精气的妖怪勾引着他的欲望,而整个身体如同一摊软肉,无骨的躺在他怀里。

萧柏廉抓住他的腿,把膝盖压到肩胛骨,冒着淫水的后穴抬高,伸到他脸前。

“不要……啊啊好痒好酥麻啊啊啊啊啊……”

萧柏廉伸出舌头填进陆韧一张一合的后穴,搅弄他穴内的淫水,品尝佳肴酒酿般,吸吮到嘴中,吞入肚子。

“别,脏……”陆韧最后保有的理智劝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