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癫狂,全身的颤抖不已。

五分钟后,男人重新戴上口罩,松开了他,他的灵魂脱离了肉体,再也没有掌控的欲望,摊在地上任由男人摆弄。

男人帮他穿好了衣服,把他搂抱进了怀里,像抱着不足月的幼儿,小心翼翼地把季琛捧到了树林出口处。

嘴唇贴着季琛眼睛上的布条,温热的吐息传到了季琛的眼皮上,男人哄他,“乖乖,过一会儿再摘开。”

他靠着树,两腿间潮热滑腻,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未干的粘液,脑子里一片空白。

男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不知道过了多久,季琛才摘开脸上的布条,突如其来的路灯亮光还让他有点不适应,他眨巴几下眼睛,才适应了刺痛感。

他捧着小腹,一步一步如幽魂般挪回了宿舍。

舍友都已经睡了,他什么都没有想,只觉得疲惫不堪,全身酸胀无力,好像自己已经死了,或是从来不曾存在过,躺在床上晕了过去。

一个人影在宿舍楼下伫立着,望着一扇窗户分毫不动,良久,才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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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腿/老/阿/姨/整/理),公众号婆婆推文2020-06-28 22:09:50更

,第三章 器材室

伴随着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季琛在舍友的闹铃声中醒来,他看着雪白蚊帐上的灰发了好一会儿呆,分不清自己是做了一个梦还是真的被人侵犯了。

他想恨,却不知道恨谁,恨那个虚无缥缈的黑影吗?他的恨意像打在一朵棉花上,毫无作用。

脑海里出现了昨天晚上被狠命?H干的画面,下身又泛起阵阵涟漪,本就一塌糊涂的内裤又湿了。

季琛无意识地夹住了被子,抓住了快感的余韵耸动着。

下一秒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季琛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心中羞愤难当。

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脏得不成样子的内裤被季琛一扔,躲在床上换了一条新的。

刚要把外裤拿来套上,昨天用来蒙他眼睛的布条掉了出来。

这下他知道那股腥味从哪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