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ld不语,只是沉默地撕开了一个小袋子。
天光乍亮时,钟不拘的身心都到了兴奋与疲惫的极限,几乎已经要昏死过去。
Cold抓起床头柜上的纸盒,却发现已经空了。
他这才翻身而下,倚在床头点燃一支烟,目光仍锁在钟不拘的侧脸上。
半晌后,钟不拘眼睫轻颤着睁开眼,Cold将燃着的烟递到他唇边,看他浅浅抿了一口,吐出一缕烟雾,在两人之间缱绻消散。
钟不拘把烟递回给他,语气带着嫌弃:“你怎么一点也不会伺候人?”
Cold回忆起昨夜的场景,迷茫道:“......我以为你很舒服。”
钟不拘叹了口气:“我是说你应该抱我去洗澡。”
Cold利索地把他横抱而起,然而钟不拘刚被放入浴缸就蹙起眉头:“水太凉。”
他又手忙脚乱地拧开热水阀,却一下烫得那身瓷白肌肤瞬间泛红。
冷水热水来回调试了五六遍,钟不拘才纡尊降贵靠在浴缸边缘:“你能不能学学?”
他又道:“这方面沈安比你强多了。”
一听见“沈安”二字,Cold的嘴唇翕动两下,眼睛又红了:“对不起......”
钟不拘慵懒地靠在浴缸上,享受着报复对方的乐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