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ld的脸顿时红了,虎牙几乎要把嘴唇咬破:“......魅魔。”

钟不拘努力压抑住笑意,弯起的双眼却显得既纯洁又妩媚,勾得Cold心跳如擂鼓:

“如果我真是魅魔,冷川想要怎么处置呀?”

钟不拘这一声“冷川”,仿佛一片羽毛撩过他的耳朵和心脏,Cold喉结重重下滑:“我,我能把自己献祭给你吗?”

“你会想念那个回不去的世界吗?在这个陌生的宇宙,你会觉得孤独吗?”

他眼里突然闪过格格不入的决绝:“我已经拿到冠军了,有资格做你的小三吗?”

“不管你是什么,我可以陪伴你吗?”

“钟不拘,我好喜欢你啊。”

少年的告白弥散在空气里,混杂着淡淡的海风的腥味和窗外鸥群的夜鸣。

钟不拘不急着回应,只是侧过头,打量着那个摇曳不定的可怜法阵:“用这个就能抓住魅魔吗?”

Cold的脸更红了,有些尴尬道:“根据教程,还有一道工序。”

钟不拘抬眉:“做啊。”

Cold僵硬地翻找出一瓶淡黄色的液体,小心翼翼地喷在钟不拘周围,能闻到烧焦的纸符的味道。

钟不拘眨了眨眼:“仪式完成了?”

Cold只觉得浑身都僵住了,他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么能这么傻,钟不拘一定在嫌弃他的智力了。

然而,他却看见钟不拘蹲下身,缓缓地收回那些缠绕繁复的红线,牵动着铜铃叮当作响。

手中把玩着红线,钟不拘坐在他的床上,指尖挑动着把红线缠绕在白皙而不堪一握的脚踝和手腕上。

他叹息道:“现在魅魔被你抓住了,你要做点什么吗?”

......

理智的弦骤然崩断,Cold如同一头被饥饿的野兽,猛然将钟不拘按倒在床榻上。

他的吻带着近乎暴虐的侵略性,重重碾过柔软的唇瓣,蛮横地撬开齿关,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

钟不拘闷哼一声,唇齿间弥漫开铁锈般的血腥味。

这声痛呼反而刺激了年轻的掠食者。

他炽热的吻从红肿的唇瓣蔓延,扫荡过钟不拘瓷白的脸颊和挺直的鼻梁,最后在那精致的耳垂上重重一咬。

“你咬疼我了。”钟不拘颤抖道。

Cold沙哑道:“你的山羊角呢,是长在这里吗?”

钟不拘漂亮的脸上已经一片混乱,声音带着痛苦的笑意:“你只想看我的羊角吗,想不想看看我的尾巴?”

被这句话刺激,Cold猛然起身,翻找出一瓶不明液体和一个小盒子扔在床上。

钟不拘嘲笑道:“不愧是要抓魅魔,准备真充分。”

Cold羞得脸在发烫,但身体其他部位却更为炽热,他握住钟不拘劲瘦的腰,不由分说地把人翻转过来,目光和掌心一并逡巡在那片丰润莹白之上。

在不明液体的帮助下,三根修长的手指突破重围,往来穿梭间发出不可言说的水声。

Cold已到了忍耐的极限,明知故问道:“我怎么找不到你的尾巴,是藏得太深吗?要用别的工具找一找吗?”

钟不拘艰难地适应着异物感,破碎的声音拼凑出的却是嗔怒:“......冷川,我不舒服。”

Cold语气含怒,手上力度却不减反增:“沈安难道不是这么做的?”

钟不拘终于吃到诓人的恶果,只能咬唇坦白道:“没做到这一步。”

Cold的理智彻底爆炸了。

他本以为只能哀嚎着祈求钟不拘的垂怜,却没想到有荣幸成为第一个探秘者。

刚成年的孤狼再也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