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一杯酒,他等下飞机才一饮而尽,端着一腔滚烫的冲动走出停机坪。
胖司机凌晨接到杜敬弛的单,早早等在那,久违地说:“帅哥,好久不见你啊!都两三个月没来了。”
杜敬弛拉过安全带:“嗯。”
司机忍不住问:“诶,你们这个地方是不是要搞开发呀?”
“为什么这么说?”杜敬弛古怪地看他一眼。
司机说:“今天下午也有个哥们要去那儿,嚯,那块头...”
杜敬弛听着,心跳越来越快:“他长什么样?脸上是不是有疤?”
“嘶没细看。”司机不愿让乘客觉得自己怕了,好一阵回想,“对对,左边眉毛好像有个疤!”
打给刘姐,警局远,又晚,到现在也没人过去,杜敬弛干脆就叫她把警撤了。
杜敬弛倒回座里。
每经过一个陌生人的背影,他的心口就承受一次挤压,距离哑巴村越近,神经越紧绷,脑海像是信号错乱的电视屏幕雪花闪烁。
“帅哥,到啰。”
杜敬弛下了车,拿着扫帚的刘姐赶忙跑过来,抓住他的手,带到那扇被打开的小窗下面,低声说:“我跟你一块上去。”
杜敬弛拦住她,一脸还没反应过来的表情,摇了摇头:“你...你在下面等我。”
刘姐担忧地说:“不会是真见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