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醇看着,手放在他腰上,听话地说:“不动。”
雇佣兵体格壮硕,触感奇好,常年累月地野出任务,腱子肉一点不精瘦,看起来沉甸甸的,洒进屋内的月光把线条照得一清二楚,安静得杜敬弛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孟醇看他背光的耳尖通红,胯下二两肉早已杵着硬得青筋直跳,自主往那团包在裤子里的屁股上打。
杜敬弛向后挡开那根急不可耐的东西,脸上浮着热出来的红晕,不情不愿地说:“...怎么弄?我不会。”
孟醇手伸进他的短裤腿里,边摸他的大腿,边一路来到后方,揉着两瓣臀肉,粗厚的茧子把杜敬弛的裤裆磨出一个小山包:“你躺着把腿掰开,我帮你。”
杜敬弛突然就泄气了。
不是觉得孟醇说话臊人,而是他猛然从这个极具主动性的姿势中幡然醒悟,自己明明什么都不会,还把人压在下头,这是干什么?为了刺激?还是因为刚刚那个女孩?
一想到女孩,杜敬弛宛如淋了一头冷水,欲火浇灭大半,闷闷地从孟醇身上翻下来,爬到床头,扭捏地把腿张开了。
孟醇脱掉他的裤子,看着他一脸倍感屈辱的表情,手指停在入口,问道:“还没进去就痛了?”
“不是痛...”杜敬弛看向别处,“...你弄你的。”
孟醇停下来,手掌覆盖着整个熟红的性器:“脸变得比天都快,刚刚还一副拿我是问的表情,现在又突然这样?”
杜敬弛一愣,啊,他有么?
孟醇放开他:“不想做我就不做了。”
杜敬弛下意识攥住孟醇的手腕,回过神,看着对方比自己深许多的肤色,又讲不出话。
娇生惯养的肚子适时叫了一声,咕噜咕噜地打破两人之间安静的气氛,杜敬弛捂着肚子,借口说:“我饿了。”
孟醇看看他,又低头看看自己硬得像铁棍的老二,无奈地摸摸脑门,坐在床边,俯身把墙角的衣服勾过来往身上套。
“我去给你拿。”
临出门小声嚷了句祖宗,落进杜敬弛耳朵里,杜敬弛在床上翻了个面,对着窗户蜷起身子。
月亮又大又圆,亮得屋里不开灯也行。孟醇的行军外套挂在床头,杜敬弛抬眼就能看见,应该收拾过了,袖口和下摆都很干净,颜色发白。
这一晚发生的事情太多,情绪堆积到此刻才开始消化,杜敬弛招架不住,满脑子是孟醇夕阳下睥睨的侧脸,还有那张并不如看上去坚毅的唇,其实是软的......
孟醇拿着饭盒回屋,杜敬弛已经缩着酣睡了,安安静静,一动不动,只剩下轻柔平缓的呼吸声,有种惹人疼的乖顺。
孟醇放好食物,站在窗边,借月光仔细看了一遍泽托拿给他的通行证和文书。
他收起信封,塞进兜里,又蹲在床边,默默欣赏着杜敬弛立体起伏的五官,眼睛好似两架相机,要把所有风情都牢牢烙进心底。
第0章*长腿0老啊姨0整理
孟醇给阿盲说择天离开的事儿的时候,眼睛一直不老实,惹得阿盲跟着转头往窗外看,找了半天,除了几幢平房,几个兵,哪有其他东西。
“哎,哎,哎,你小子。”阿盲往他面前打了个响指,“讲完你爱看多久看多久!”
孟醇的视线仿佛能给这堵厚墙凿开,鞋底砸在地上,说:“联合国不让上飞机,要走我们自己走,你跟大虹几个反正有护照,入境后买个交通票,去别的地方也成回国也成,都比呆在这里安全。”
他想了想,继续道,“隔壁有难民政策,三个小女孩过境就能去福利院,有人照顾比留在这好,还能读书。”
阿盲看着地图:“这些山我们自己翻都够呛,至少一天半。孩子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