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将 离场

谁穿过我的窗

可我们不曾逃过月光

我们还剩多少个今晚

当你听见我独唱

我就更加靠近 月亮

敲键盘的时候听的是愚月的《可我们不曾逃过月光(the eternity in an hour)》

(PS:大家的评论我都有看!!太感谢大家喜欢了呜呜呜T T)

第0章*长腿0老啊姨0整理

杜敬弛回头看他:“不要。”

“快点。”

“不亲。”

“快点。”孟醇往杜敬弛嘴上盖了个章。

杜敬弛追上去咬了他一口,倒是没用力,两瓣唇黏黏糊糊贴着,喉结在孟醇掌下一滑一滑地动。

杜敬弛舔了舔嘴角,还是那副不依不饶的神情,说:“就不亲。”

“爱亲不亲。”孟醇对着软和的唇,轻轻吮了两下,“时间到了。”

“哦。”杜敬弛撑着他的大腿,坐直身子,“我拐呢?被你丢哪去了?”

孟醇弓腰,把胸口送到他背后:“我没丢,肯定是它自己掉哪个坡下面了。”

找东西又半天,等翻回营地,广场已经非常热闹了。

孟醇牵起杜敬弛,悄悄溜进病房浴室,打闹着洗掉浑身沙砾。

笑声于无人聆听处响起,两个人的眼睛都被泡泡轮番辣过一遍,嘴巴里也苦。

杜敬弛穿着孟醇的衣服,坐在床上等他换药。

孟醇一边撕开血肉粘连的绷带,一边望向窗外,看着大伙其乐融融的场面,挺意外地说:“那个老缠着你的傻金毛在跟猴子掰手腕呢。”

杜敬弛来劲了:“哪呢哪呢?”

孟醇让开位置给他,低头往肩膀缠上一圈干净的纱布:“灯下边,一群人。”

杜敬弛帮孟醇摁着纱布,眼睛兴致勃勃盯着瑞挪和猴子,激动道:“你赌谁赢?”

“猴子。”

“那我赌那个谁”杜敬弛乐呵地摸过剪刀,递给孟醇,“傻金毛。”

听他给金毛加油鼓劲,孟醇整个人往前倾,大腿不动声色贴紧杜敬弛的屁股,隐有再度干柴烈火之势。

杜敬弛被磨得双眼微眯,稍稍塌腰,耳垂艳红。

他侧头,刚想寻孟醇气息,就听远处传来稚嫩的呼唤,几个孩子打头,朝医疗楼奔来,一声声杜敬弛、大哥哥,叫得本尊心虚,赶忙顶开男人,佯装若无其事欣赏风景,不经意发现他们,透过窗,挥挥手。

与杜敬弛交好的一个小孩站在窗户下面,两条白藕似的手臂高高举起,问他能不能出来玩。

赛嘟的两个姐妹也举着几颗亮闪闪,手臂细瘦好像新竹,在风里摆:“我们有糖你快下来”

一些大人发出轻笑,不知为孩子天真烂漫,还是为杜敬弛极好的人缘。

不一会杜敬弛拄着拐杖下来了,孩子们欢呼着簇拥而上,等孟醇慢悠悠换好鞋下楼,人早就没影了。

他走去掰手腕的场地,猴子还在那,同瑞挪斗得面红耳赤,两条胳膊青筋毕露,看着好不用力。

瑞挪从脖子到脸,涨得发紫,余光见孟醇来了,突然怒喝一声,奋劲大败对手,把猴子死死扣在桌上。

猴子痛呼:“我操你”

瑞挪气喘吁吁扔开他的手,肩膀被同伴们兴奋地摇来摇去,欢天喜地的样子对比佣兵阵营,简直不能更得瑟。

猴子看到孟醇,像打架没赢的小弟盼来了老大,唰地站起身,憋闷说:“醇哥你来!”

孟醇暂未表态,瑞挪就意味不明哼笑两声,听出这是觉得自己要趁他累兮兮的时候占便宜,才懒得陪他们玩,要走,可听杜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