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看向杜敬弛,又望回孟醇,“你明天不跟阿盲一起?”

孟醇摇头:“我明天休息。”他疲惫地摸摸脸,无比自然地推过杜敬弛的轮椅,向大虹点头示意,“人我带走了。”

杜敬弛警觉地缩起后背,扭头盯着孟醇:“我不走...再烤会儿火。”

孟醇的目光在杜敬弛身上巡视了一圈:“背都湿透了,还烤?”

杜敬弛放在膝头的手指相互捻起搓了搓,那种汗渍凝固后形成的黏腻触感令他很不舒服,如果放在几天前他大概会立马冲进浴室,像还生活在正常的世界里,仔细洗干净每一处脏污,然后躺在馨香柔软的床铺睡到翌日正午。

可经过这些天的搓磨,这点子难受比起劳碌完还要接着面对孟醇,杜敬弛也并非不能忍受。

“烤。”杜敬弛拳头紧握,十分笃定,“...你要休息就自己去吧。”

大虹使劲抿了抿唇,憋着笑从桩上起身,一直蹲在她身旁的猴子跟着跳起来,胳膊腿在空中各自挥舞活动。

孟醇用轮椅铲着杜敬弛,不顾那张嘴鬼哭狼嚎得多嘹亮,给幸灾乐祸的猴子丢下句回见,就在大虹看热闹的表情里转过身,悠然自得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