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弛的耳朵:“脏了就跟我再洗一遍。”

杜敬弛忿忿忍下,伸长脖子往孟醇脚边看一眼。

篮子里全是罐头,杜敬弛疑惑:“买这么多火腿罐头啊?”

孟醇嗯了一声:“昨天吃完觉得味道还行,店里有就顺便买回来了。”

杜敬弛纳闷:“昨天?”

“...你就挖了一勺,我不吃谁吃?”孟醇好像半点都不嫌弃吃了杜敬弛剩饭,反倒理直气壮批评说,“浪费可耻,大少爷。”

“哦。”杜敬弛红着耳朵拐弯回帐篷。

孟醇捡起那颗被镭射糖纸包裹的糖,在他手里小得像粒沙子。

“喂,东西不要了?”

“什么东西?”

孟醇丢到杜敬弛怀里。

杜敬弛将糖果揣进口袋:“忘了忘了忘了!”

风吹日晒劳碌一天,理应像昨晚沾枕头就睡,杜敬弛却翻来覆去找不着状态。

吃是吃饱了,但是看见孟醇带回来的罐头,肚里的馋虫爬来爬去,脑子不断回想昨晚那口肉是什么味道。

热水器轰隆轰隆,吵的他没法集中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