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点想金毛。你不知道他当时在那个动物救助站,多少人是冲着他去的...后来换人了营业额就不行了,跌了好多。”
这下孟醇没接话,杜敬弛也很懂地拍拍他,“都工作上的事儿,别小心眼昂。”过一会像是心痛平白蒸发的大半销售额,寻求意见道,“要不我把他叫回来吧。”
杜敬弛屁股一痛,哎哟一声跳起来。
“杜,敬,弛!”
杜敬弛才不怕他,回掐了孟醇屁股一把,飞快往李响青身边走,咬牙低声:“你他妈老掐我屁股!”
两人打闹一阵,晚上到了家又和好如初凑在一块,征求完李响青的意思,商量好之后大概什么时间送赛嘟入学。
杜敬弛躺在孟醇身边伸了个歪七扭八的懒腰,打着呵欠准备休息了。
孟醇却说先别睡,咱们好好唠唠下午那茬。
杜敬弛忍不住笑出声:“你怎么还挂记呢!”
第10章10*长腿10老啊姨10整理
孟醇归编部队的日子在来年开春。
年中,二人和李响青先是送赛嘟入学,接着就在机场送别李响青。李响青留给自己休整的时间不长,还是过不住太悠闲的日子,志愿赶赴驻欧难民营。
李响青走前看着孟醇,想就瓦纳霍桑难忘的战友情说点什么,话到喉头又变成云过风轻的笑容:“等猴子康复,一定告诉我。”
保重也保轻,李响青新一轮的独立要比小姑娘快些,似吹过绿地,在草浪不断热烈的翻滚看见一阵风的轨迹。
猴子开口的时间比预计早,一天杜敬弛带着果篮来看他,孟醇提着两袋补品刚走进来,就听一声干巴到不行的声音喊了声哥。
真好,我一睁眼你们什么事都替我摆平了。
他活这么大没在自己的事上做过甩手掌柜,刚想像以前那样咧开嘴笑一笑,差点把自己疼个跟斗,挂痂的伤口往外渗血,禁不住嗷嗷叫唤。
孟醇听得脸黑,一边出去叫医生,一边想要是大脑损伤还能不能上大学了?
孟醇后来还是提前将猴子的愿景透露给杜敬弛,并拗着把身上的钱塞进给学校提交的一笔巨额申请费里。杜敬弛因此生过一次气,得知孟醇还留有一小部分用作日常开销才作罢。
他生气孟醇把这方面看太重、分太清,他杜敬弛难道缺钱吗?耐不住预备子弟兵的底线坚不可摧,最后留下自用的那笔小钱也尽数在日常花给了杜敬弛。
杜敬弛纳闷:“你怎么什么都不要?”
孟醇总说够。你给我买的衣服鞋子够了,吃的喝的住的也够了。
届时才得知他戒烟,酒精非必要不沾久远到是杜敬弛以为他们已经天人永隔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