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拿身份的办法。”
杜敬弛紧张地凑过去:“哪两种?”
“去法国或者回去。”
杜敬弛急了,说话怎么挤牙膏一样呢!捧着肩膀把人摆正追问:“什么回去啊?”
孟醇看着他,脑袋一倒,靠在墙上:“你一定得现在弄明白吗?”
杜敬弛也看着他,谅在孟醇一脸难受样,终于撸起袖子从他腿上退下来,半跪在孟醇敞开的两腿间:“...不用,已经明白了。”
“明白什么?”
“你酒量不行。”
孟醇眉毛一跳,笑得特别雄浑,杜敬弛放他腿上的手都震麻了。
“这么聪明,”孟醇摸摸胯间的脸,指腹停在杜敬弛的眉毛上,把原本整齐的毛发拨弄得乱七八糟,看起来像是杜敬弛在挑眉瞪眼,孟醇看着很喜欢,又笑着帮他抹顺了,“那你再帮我看看其他地方行不行?”
杜敬弛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反正他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不大熟练地用嘴巴去服侍男人勃发的欲望,吞吐时找到一点技巧,喉咙紧紧裹着孟醇,贴在柱身下方的舌头伸缩着吸了一下,就要孟醇爽得头皮发麻,自发提腰一顶、抚摸发顶的大手一摁,把杜敬弛呛得两眼通红,抬手擦掉包不住的口水,抿抿湿肿的嘴巴,眼睛有如猎食的狐狸,隐忍而直勾勾地瞄准孟醇。
孟醇对着这张脸,从一而终地追随本心,抚摸和亲吻都十分原始,不躲避杜敬弛溢满情色的目光,不阻止他结结实实抚摸自己的掌心,享受那对小扇子般的睫毛蹭过眼皮或脸颊,带着杜敬弛必须与他同醉的想法撕咬过去,潮呼呼的胸膛不知道是汗还是口水,杜敬弛脑子一炸一炸地白,孟醇的吻在他身上下暴雨,所有意识都追着孟醇蛮横的嘴唇往身下跑,拱着腰被舔成糊涂蛋了。
高潮一瞬间的时候,孟醇两条托着杜敬弛大腿的手臂隐隐发力,筋络在比对方黝黑许多的皮肤上更加凸显。
他从杜敬弛夹紧的腿心里抬起脑袋,杜敬弛已然飘飞的眉毛愈弯,和那双天生懂怎么揪人的眼睛,从头到尾把杜敬弛欣赏了一遍。
杜敬弛死死攥紧被子,腰在孟醇手里弹得像条弯弓,肚皮接住落下来一颗豆大的汗,顺着他的小腹和薄汗流到一起,将落未落挂在孟醇虎口与自己胯骨紧贴处。
视觉动物免不了俗,杜敬弛一颤一颤地松掉拱腰的力气,他大部分劲儿用来跟孟醇的压制做了抵抗,眼珠子都有点转不动了,喘过气先弱弱蹬了孟醇胸口一脚。
杜敬弛一看就晓得洗的干干净净,衣服扔到床头之前、还穿在他身上的时候,连一条褶子都看不出来。
杜敬弛气若游丝地踩他,两块肌肉软垫似的,接着孟醇的手伺候过来,慢慢揉杜敬弛放在自己身上的脚丫。
“你还记不记得刚到瓦纳霍桑的时候?你那会晕过去了...脸上有泥巴的时候特别好看。”
杜敬弛不知道孟醇现在算清醒还是醉着,抽了下嘴角道:“...除了长相就没别的了呗。”
是这意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