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醉鬼喝了多少,醉鬼捏着鼻梁答四两。
杜敬弛脾气上来了也不忘拧瓶盖,孟醇晃晃悠悠撑起身够他,他转身要把酒放桌子去,孟醇箍住他的背,满是酒味的脑袋碰在杜敬弛耳边:“你怎么这么晚才过来?”
杜敬弛深吸一口气,用肘骨拱他:“我爱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来。”
“我等你好久...”
酒意越浓,孟醇声音越小,力气越大,很快杜敬弛抓着酒,他抓着杜敬弛,混沌地想这宝贝少爷究竟是不是瘦了,一只手都能捉过一双腕子。
杜敬弛啧了一声:“熏死了!”
“哪熏?不熏!”
“你,”杜敬弛装模作样挣扎两下便停了,好让孟醇压在他背上的姿势稳当些,“你能不能别耍酒疯?”
孟醇闻言锁紧眉头,跟他中突的驼峰鼻搭在一块儿显得特别清醒,特别凶,眯着眼睛弯腰凑过来打量杜敬弛,长了几根睫毛都要数清楚似的。
杜敬弛被他从反面翻到正面,下半身紧紧贴着,上半身远远仰着,两只手夹在孟醇和自己的胸膛之间,更大声地啧了一下:“和你说话呢”
“你还躲?”
孟醇呼出的酒气全烧在杜敬弛脸颊,朦朦钝钝一个吻落下来,两张嘴算不到力度地砸在一起,杜敬弛没来得及疼,牙关已经被某人笨重地唬开,沉沉地舔着他舌尖。
杜敬弛掰着他的脸铿锵有力道:“我没躲!”
孟醇安静地看着杜敬弛,自说自话地:“没躲啊。”
“昂,”杜敬弛放低了声量,“我没躲啊...”
孟醇昏沉道:“袋子里装的什么?”
“怕你饿,路上买了面包过来。”杜敬弛剥开他拉住自己的手,弯腰从地上捡起掉落的纸袋,“不然我早到了。”他接着问孟醇,“你跟我爸喝了多少?”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孟醇摇头:“很少。”
杜敬弛不信:“你就跟他一个人喝么?”
孟醇摇头:“蛮多人。”
杜敬弛皱起一张脸:“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实心眼。”
孟醇忽地抱他在空中转了一圈,两条腿库次岔在地上跟两条桩似的,晃得杜敬弛以为要摔了,又稳了站在原地。
日子好,杜敬弛有火发不出来,看见孟醇醉兮兮的样子也没脾气,任由他把自己稀里糊涂放到床上。床就这么窄,两个男人身量是实打实的,杜敬弛避无可避被他烫着了,缩起脖子怀疑孟醇到底是醉完了还是搁着装呢?
慢慢他脑子里也只剩这点破事儿,火急火燎地伸手解孟醇裤头。
杜敬弛合拢的阀闸,一掀开就泄洪,他都不记得脱离欲望的潮流几久,想奔涌得再畅快激进些,结果涨啊退啊,孟醇变成那个阀,拧开他的手不许先着急扒裤子,非要从头开始赤裸相见。
两人这么相敬如宾的脱衣服还是头一回,一人霸占一边床头,杜敬弛手心都出汗,一会捏扣子打滑,一会目光紧紧黏在孟醇身上,看他唰地扔开囚服,浑身肌肉紧绷地跪坐面前,挺严肃地等待杜敬弛把胸膛露出来。
杜敬弛让他看得呼吸发重,心里想着膀子这么粗,怎么练的?活动活动肩膀,突然就不满意自己的线条。
杜敬弛抬起脖子,感受那条舌头从颈侧滑到锁骨,再粗糙地碾过乳头,包进滚烫的口腔舔咬,一颗软乎乎的肉球很快有力度与舌面相抵,另外那颗也随之硬挺起来,被布满老茧的掌心同胸肉揉在一块。
杜敬弛没两下就硬邦邦鼓起个大包,红着脸揪孟醇长长的寸发,受不了太安静地问他:“我爸都跟你说什么了?”
孟醇埋在他胸口又吸又啃,生生磨出一圈红肿的痕迹,啵地松开,抬头答道:“他告诉我两